想不到的事情,例如他將殺人犯並且是曾經宋家的媳婦落情帶回了蔣府。
蔣鍾延將落情安排在自己的房間。
蔣鍾延扶著落情躺到床上,道:“你先休息,我已經叫了醫生,他待會就會來。”他為她蓋好被子。他聽到了幾聲敲門聲,回頭看到門口站著李自英,李自英正要開口,蔣鍾延抬手示意李自英不要說,蔣鍾延看向落情,“先睡一覺吧。”落情點點頭,“我馬上回來。”落情閉上眼睛。蔣鍾延直起腰,轉了身走到門口,他輕聲地關上門,李自英道:“司令……”“我現在就去。”蔣鍾延知道蔣仲林會找他。
蔣鍾延站在蔣仲林的面前,蔣仲林手掐著雪茄,站在窗前,“我一直以為老子的兒子不僅驍勇善戰,並且是個大將之才,遲早可以完全老子的不能完成的大業。可現如今呢?”蔣仲林手上的雪茄一直在冒煙。
“是父親說過,打了勝仗就可以考慮我和落情的婚事。”蔣鍾延筆直地站立著。
“那你應該記得很清楚老子說的是考慮。你現在的作為,讓我考慮的結果是要想娶那個女人,下輩子吧。蔣家不會要一個舞女,而且還曾經嫁給宋家的女人。”
蔣鍾延抬起手,脫下軍帽,放到一旁,解開軍裝的扣子,脫下軍裝,解下腰間的槍,蔣仲林看到問:“你這是要做什麼?”蔣鍾延只穿著一件白襯衣道:“我可以不要蔣家的一切,唯獨不能不要落情。”他解下帶有軍徽的腰帶。
“住手!”蔣仲林喝住蔣鍾延,“你把我蔣家所有的基業搞的一塌糊塗,現在來告訴我可以不要蔣家的一切,沒那麼容易!現在有多少人已經轉投孔家熹了你知不知道?你的名聲已經因為那個女人變得不三不四了,我以為只要讓你出去打一場勝仗就可以堵住那些人的嘴,而你呢,剛回來,家都未回就抱著一個殺人犯回家。現在的情形是老子已經不能名正言順地將我手裡的一切穩穩妥妥地交到你的手上了。”
蔣鍾延沉默沒有說話。
蔣家確實危機重重。
蔣鍾延走出蔣仲林的書房,在過道里看到了一直站著的名義上的未婚妻白盈秋,蔣鍾延走到她的面前,只是停了一下,本想說些什麼,畢竟他們之間的婚姻也不是她的錯,他從來沒想過要怪罪於她,但是蔣鍾延始終沒有開口,他抬起腳準備繼續往前走,然而卻被白盈秋拉住了手,蔣鍾延沒有回頭也沒有轉身,白盈秋跑到蔣鍾延的面前,“鍾延哥,為什麼?”蔣鍾延沒有回答她為什麼,她繼續道:“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我才是你以後要共度一生的女人,你為什麼要帶落情回來?你為我著想過嗎?”
蔣鍾延沒有說話,也沒有看白盈秋。
白盈秋有些急了,“你看看我,你這次出戰,我每天為了你茶不思飯不想,擔心你擔心的睡不著,每天和二夫人一起唸經。可是你回來卻看都不看我一眼,難道我比不上那種女人嗎啊?”
說實話,白盈秋的那種女人有惹到蔣鍾延,然而蔣鍾延還是抑制住了,蔣鍾延終於看向白盈秋,許久才道:“我勸你愛上別人,不然痛苦的只有你。因為我除了落情,任何人我都不想多看一眼。”說完蔣鍾延留下白盈秋一個人走了。
蔣鍾延走回自己的房間,卻遠遠地看到李自英從房裡出來,有些疑惑,卻也沒上前,等李自英走了之後,才推門進房。看到落情躺在床上,蔣鍾延輕聲走到床邊,落情聽到了響聲也睜開了眼,蔣鍾延伸手握住落情的手,“醫生來過了嗎?”落情點點頭,“醫生怎麼說?”
“不過多休息。”
“餓了嗎?”蔣鍾延溫柔地問。
“應該餓了吧。”落情道。
蔣鍾延伸手理著落情的額前的頭髮,“那你想吃什麼?”
落情想了想。“我想吃你煮的東西。”
“我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