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不得無禮!”一邊命令姬塵停手,一面笑著對吳俊義回道:“吳大人息怒,犬子一向嗜武如命,一定是聽聞吳大人說這位小哥是您的貼身侍衛,武功一定了得,才技癢難耐,出手與他討教兩招。”言訖又對姬塵哼道:“還不快向吳大人賠禮道歉,真是荒謬!”
兩人交手七八回合,收了手,姬塵向爹爹望了一眼,然後走到吳俊義身前道歉,吳俊義冷哼一聲才算作罷。
賓主入座,肖遙站到吳俊義身後,低頭不語,聽著他們談話。吳俊義率先問道:“姬幫主,想必您已經想好了全盤計劃,不知要吳某如何配合你?”
姬震天桀桀笑了兩聲,那聲音有些令人毛骨悚然,而後聽他說道:“明日酉時之前,吳大人只需命人去城中講武堂各處產業例行公事,將他們的人拖住不放,酉時一到,會有人指控司空破殺人剜心,吳大人便命人去請司空破到府衙問話,而在去府衙的路上,我們會埋伏好人手截殺。而司空破的死完全與大人無關,嘿嘿。”
聽完姬震天的計劃,吳俊義沉思不語,突然抬頭向他望去,問道:“恕本官直言,前幾次發生的幾起剜心殺人案是你派人假扮司空老賊,故意陷害他的?”
姬震天父子同時大笑,姬震天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吳俊義身前,低語道:“吳大人,咱們現在是同一個陣營的人,告訴你也無妨,您猜的不錯,最近幾次的剜心案件確實是老夫派人做的,而且筆筆栽贓到那司空老賊頭上。不知大人可還記得,有一次,您的人親眼所見剜心盜賊是講武堂一個叫崔剛人?”
姬震天在廳裡踱著步,給吳俊義講著,“那次本就是故意讓那個崔剛發現,然後趁你們的人臨到之前,脫身離開,故佈疑陣,讓你們以為他才是真兇,司空破是被冤枉的,這樣一來,崔剛必然會離開講武堂。而據老夫所知,他本來只是一名微不足道的小嘍囉,後來跟著一位叫肖遙的人才嶄露頭角,倒也算的上是一條漢子。況且與他一條心的兄弟還不算少,只要他認定了自己被司空破陷害,一定不會再回講武堂自投羅網。果不出老夫所料,他帶著手下兄弟反出了講武堂,更讓老夫欣喜的是,竟然還帶走了一批人,幫了老夫一個大忙,削弱了講武堂的實力。否則想要對付講武堂還真沒有現在這般容易,哈哈”
“佩服,姬幫主果然是神機妙算!不過本官還有一事不明,那真正地剜心盜賊又是何人?”吳俊義不得不佩服這隻老狐狸的計謀,深知自己帶來的勢力無法與此時的講武堂分庭抗禮,便很早就開始佈陣、設局,一步步分散削弱講武堂的力量,等的就是明日,一舉擊殺司空破。只要司空破一死,講武堂群龍無首,自然猶如土雞瓦狗,再分而食之,唾手可得!
“實不相瞞,關於這件事,姬某確實不知,不過是誰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利用這件事將司空老賊滅掉,得報大仇,比任何事都重要!嘿嘿。”姬震天回到座椅上最好,盯著吳俊義笑個不停。
肖遙站在吳俊義背後,低頭不語,嘴角略微上翹,眼睛裡大放異彩。心中冷笑不止,果然薑還是老的辣,不過人算不如天算,命運的枷鎖又豈是你們能夠擺脫的?!
吳俊義想起之前肖遙的囑託,向姬震天說道:“姬幫主,可否將王家夫婦被殺一案的真兇沈墨交由本官法辦?現在郡內百姓怨聲載道,再不將本案查破,只怕本官的烏沙也要被摘掉了!”
“並非姬某不交,只是時候未到。還請吳大人耐心等上幾天,只要咱們這件事成功,司空老賊一死,必定將他交到官府手裡。不過姬某玩笑問大人一句,即使將他交給大人,大人不怕得罪了道臺大人?”姬震天一如既往,拒不交人,反倒一問。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遑論是區區道臺的侄子!本官一定將他法辦,還百姓一個公道!哼。”吳俊義大義凜然說到。雖說一半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