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亦琛放開了何婉墨,誤會了她的意思,以為她是在抵抗排斥,於是低沉沙啞地開口道:“寶貝,你不想要,老公就不碰你了,不難為你。”
何婉墨卻翻身下床,眼神又羞又亮,咬著嘴唇,珍妮弗的那句你開心,他也開心,還縈繞在她的耳邊,都老夫老妻了也不想那麼害羞,乾脆乖乖奉獻出來,哄許亦琛高興。
“吶…你現在還是注意點,我可不想要孩子,現在這些記者可都是在盯著我的肚子。”何婉墨將淺綠色的小盒子扔向了許亦琛,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似的,不敢和許亦琛的目光相對。
許亦琛抬手接了過來,看著手中何婉墨朝他撇來的綠色盒子不禁皺眉失笑道:“你的經紀人現在操心的可是越來越多,連這個都給我備上了,超薄顆粒還真是有心,寶貝,你很喜歡這種的?”
何婉墨汗顏道:“我又沒用過這種,哪來得喜歡不喜歡,算了算了,當我沒拿出來過,你還給我。”她撲到了許亦琛的懷裡做勢要搶。
許亦琛卻已經拆開了綠色盒子的塑膠薄膜,顯然他是已經決定等下用這個。
“那老公就讓你體會一次,伺候好你。”許亦琛笑道,他對選擇這種東西也是沒什麼興趣和挑剔,不過他倒是想等下好好伺候何婉墨,讓她愛上那種感覺。
“用這個,你會很舒服嗎?”何婉墨後悔自己怎麼沒先開啟一個研究研究,現在整個跟個二百五似的,什麼都不懂,不知道珍妮弗給她的,和她平時和許亦琛用的有什麼區別。
“其實不用最舒服,可我也得為你考慮。”許亦琛將何婉墨重新壓在身上,又抓住她的一隻手,在她耳邊輕聲誘哄道:“老婆,一會再幫老公戴上,先讓老公享受會兒和你沒有距離的接觸,徹底的擁有你。”
和許亦琛來了一場劇烈的床上運動後,何婉墨現在有種想要捏死許亦琛的衝動,氣哼哼的看著從浴室裡走出來的許亦琛。
許亦琛沒有在乎紋身以後不能沾水的事情,做完以後,他直接就去了浴室衝了個熱水澡,準備收拾一下出門,誰知一出來就看到何婉墨正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委屈的控訴。
何婉墨小臉氣的漲紅怒斥他說:“許亦琛,你挺大個人了,有沒有點廉恥心,知不知道害臊。”
許亦琛特別喜歡看何婉墨被他在床上欺負完以後炸毛的樣子,他將浴巾圍在腰間,無奈笑道“我和我自己老婆親熱,怎麼還扯到廉恥心的問題了。”
“你能不能每次別那麼變態,我下週有通告的,又被你親的一身都是吻痕,你把這毛病給我改了。”何婉墨照著鏡子,苦悶的望著她的背上赫然留下了不知多少處吻痕,暗歎露背裝這下指定是穿不了了。
“老公要出門,等我回來再罵我,寶貝別生氣了,我趕時間。”許亦琛將何婉墨摟在懷裡,親了親,知道自己現在要是不走,等下還會換來自己小媳婦兒的痛罵。
……
許銘裴從澳門回來以後,讓許亦琛再沒有一天清淨日子可過,今天所有八卦週刊的頭條,包括一些新聞門戶的頭條,全都是他和許銘裴的版面,標題無一例外《許亦琛和許銘裴為錢反目》。
許銘裴前幾日就像媒體接連爆料,訴說著許亦琛的種種惡行,還將不孝的帽子扣到了他的頭上,在記者鏡頭面前老淚縱橫。
許亦琛則一直選擇沉默,更是讓許銘裴變本加厲,他找來很多家香港報社的記者接受採訪,又把矛頭直指赴港的何婉墨身上,說都是因為她許亦琛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對自己不盡贍養的義務,對待親情冷漠,令人寒心,想要和他斷絕父子關係。
許銘裴的這種做法已經觸及到了許亦琛的底線,他約好了許銘裴見面,打算把他們父子之間的事情徹底解決清楚,準確得來說是商量出一個具體價碼,可以讓他別在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