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亦琛的這個舉動,包括《雀羚》導演王安石在內都傻了眼。
王安石不得已停止了拍攝,剛剛拍激情戲時,雖然清場,但還是ng很多次,因為他總是期待能夠讓畫面感更加的猛烈,誰成想竟然惹怒了許亦琛。
王安石喊了一聲“卡…”
何婉墨提了提只露出半肩的花籠裙,這個裙子是劇組花了重金請設計師裁剪出來,因為花籠裙是用輕軟細薄而又半透明的“單絲羅”織繡而成,對做工的要求很細緻,所以服裝組花了很大的功夫,為了把花紋到吊墜每一個細節都做的無可挑剔,一件花籠裙竟然趕工了足足小半個月。
王安石走過來,面露難色的開口對正在弄裙子的何婉墨說“小墨,要不要休息一會兒?許亦琛出去的時候臉色有點難看。”
助理給何婉墨將喝水的杯子拿了過來,她喝了口水說“不理他,別因為我在耽誤拍攝進度了。”
王安石重新回到監視器前,人還沒有坐穩,顧正江就走了出來,在王安石耳邊低語了幾句。
王安石神色一怔,想不到許亦琛能找助理和他來溝通,要求刪減戲份,要是不知道許亦琛是什麼人的,這種做法還真以為是個新人才能提出的要求,很不專業。
王安石不能不賣許亦琛這個面子,沒有喊“a”而是和導演組的成員還有編劇研究起了劇本,看看該怎麼改動刪減,才能不影響整場戲的效果。
許亦琛跟何婉墨商量過要二胎,他也為了這個又開始戒菸,他坐在片場附近的石凳上,臉色陰沉的嚇人,後悔自己今天干嘛要來,還不如不知道的好,眼不見為淨。
顧正江拿著婚紗照片走過來對許亦琛說“老闆…婚紗已經從歐洲運過來了,設計師也跟著一同來了上海,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許亦琛掃了一眼婚紗,不悅道“太露了,那個設計師多加幾塊料難道會死嗎?”
顧正江撓了撓頭說“這是小墨親自挑的,現在婚紗差不多都這樣。哪有遮的嚴嚴實實的。”
許亦琛想到何婉墨剛剛和蔣成州親在一起的時候,心裡就有股邪火,無處可撒,對顧正江沒好氣的說“我沒說可以遮的嚴實,只是別這麼露,我是讓他們來參加婚禮的,不是來看我老婆胸的,聯絡那個設計師,讓他重新做。”
…
因為許亦琛在片場給那麼多人甩臉子,又讓助理過來干涉,最後弄得拍攝很不順利,明明三個小時就可以拍完的戲,結果拖沓到了七八個小時,收工的時候何婉墨沒看到許亦琛過來接她,心裡明白應該許亦琛還是在心裡鬧彆扭呢,笑他明明拍攝之前還擺出一副大度,裝作無所謂的樣子,結果呢堅持不到半個小時,就拂袖而去,連線都不過來接她。
回到酒店,她看到許亦琛坐在沙發上手裡擺弄著手機,看都不看她一眼,冷淡的不像話。
何婉墨放下手中的包,和許亦琛硬碰硬的說“別給我擺臉子看…這是你選的劇本。”
許亦琛神色陰沉的望著她“我只看了大綱,沒有每頁都翻,以後不準拍了。”
何婉墨勾了勾嘴角故意逗許亦琛說“警告你別惹我生氣…孕婦是需要人來疼的,不是被你這麼吼的,小心我不高興,讓肚子裡的寶寶喊其他男人當父親,到時你可別後悔。”
“你不會”許亦琛語氣篤定,突然間感覺有點不對勁,下一秒才反應過來。
“寶貝,你又懷孕了?”
何婉墨半眯著眼睛,和許亦琛算著日子說“這個月例假一直不來,所以昨晚用早孕試紙測了一,兩條槓,估計是你上個月來探班的時候,讓我懷上的。”
“明天去醫院在查查,我想徹底放心,沒想到這麼快,我又要當爸爸了。”許亦琛捉住她一隻手含在掌心裡,疼惜的一根根吻過她纖細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