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拉一起幹嘛,我這中間,怎麼做人,誰我也惹不起啊。
“丞,丞相,有何吩咐?”他吞吞吐吐道。
“趙琛叫你過去,他給你說了什麼?”李斯問道。
“這,這。”王櫟心裡在掙扎啊。
“不敢說?”李斯的眼神直擊他的內心。
“不,不是。”
“不是?那是什麼意思,他說了什麼?”
“沒,丞相,武安君只是叫我去喝了點水,沒,沒說什麼?”
“你當本相是傻子嗎,啊。”李斯吼道。
“啊,丞相,不,我這是萬萬不敢的啊。”王櫟心裡現在在罵娘了,這狗日的咸陽令現在似乎也不香了。
“告訴你,他現在是軍職,只是這件事讓他審,他以後打百越走了後,這天下除了陛下,誰管事,這官僚替換,任命是誰的事,你想想清楚。”李斯說道。
“啊,丞相,這,這。”
“自己想好。”
王櫟滿頭大汗,心裡搖擺不定,聽誰的,該聽誰的。
“想不好,就回去想,只不過,出了這個門,你就等著後悔吧。”
這到這話,王櫟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他想道:無所謂了,說就說吧,這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你們鬥,慢慢鬥,我豁出去了。
“丞相,下官,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你還是識趣的,說。”
“丞相,武安君叫下官在殷通來咸陽之時,把他們蒙面,然後關在大牢,把大牢全部封了,只留一點出氣孔,還有送飯的,其他一切聲音都不能出現,這樣持續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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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選擇說了。
這下李斯皺眉了,這是怎麼回事,他想幹什麼?來咸陽了,他不審,要繞這麼大個圈子幹什麼,關半個月,還是如此古怪的關法。
李斯有點懵了,這他要幹什麼?
“知道了,下去吧,等上邊的通知,你再做。”
“是,丞相。”
王櫟逃跑一樣出了丞相府,出來了後。他才感覺全身輕鬆了些,心跳也沒那麼快了,深呼吸了一口氣,似乎武安君和丞相這裡,就像兩個龍潭虎穴一般。
“不管了,老子啥都不管了,該怎麼做就怎麼做。”王櫟破罐子破摔了。
趙府。
有個錦衣衛來趙府稟報道:“主公,指揮使,那王櫟被叫到丞相府裡去了。”
“知道了,下去吧。”
“是。”
劉邦這時擔憂道:“主公,這王櫟會不會把你的意思給李斯說啊。”
“他會的。”趙琛笑道。
“他會?但是主公,你好像不緊張。”劉邦疑惑道。
“沒什麼好緊張的,這樣的人,承受著雙方壓力,只能說,他都惹不起。”
“那會不會對我們有什麼不利的?”
“不會的,相反,對我們十分的有利。”趙琛神秘笑道。
“那主公,現在我們應該怎麼做?”
“不做,也不用行動,只用聽。”
“聽?”
“聽,上面的。”趙琛指了指天。
劉邦好像明白了什麼,點了點頭。
:()大秦長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