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一向把男人視若糞土,不屑把他們當人看的塔娜心內產生了一種奇特的震撼。從小就對男人有極端偏見的塔娜第一次正視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看上去不象一頭只為情慾存在的‘豬’,或許他隱藏的更深,比所有的男人更邪惡吧。
“學姐,我自認是個色鬼,但是你比我更甚,現在我們不討論對她有沒興趣的問題,我只想知道她的現狀,比如她的家庭情況。”凌霄繼續問道。
塔娜露出思索的神情,靈動的眼眸轉動了幾下,答道:“吻我一下,我就告訴你全部。”
驀地,凌霄感覺到了寧媗的目光剌在了背上,她來了。塔娜還是很會利用時機的,想讓寧媗親眼看到讓她傾心的男人是個什麼樣的貨色,所以她想勾引自已這個經不起誘惑的傢伙。
凌霄突然眸中陡起精電,深深剌入了塔娜的眼內,令她嬌軀一震,同時低聲道:“學姐,你記著,永遠別和我玩陰謀鬥心機,更不要企圖佔我的便宜,不然我會幹爛你的屁股。”說罷似知道寧媗到來一樣,轉回身對寧媗笑道:“姐,這麼快就出來啊。”
寧媗沒有說話,也不再理會塔娜,這刻凌霄拉住了寧媗的纖手朝樓梯下走去。
塔娜面色陡變,對方那一眼讓她從心底泛起了一股無法揭制的寒氣,渾體似給寒冰包裹一樣,而對方自信的眼神也在一瞬間擊垮了自已多年來建立的一種自信。
他竟視自已於無睹?
他更知道自已在和他玩陰謀?他還在警告自已?他,他是一頭豬,自以為是的豬。
就在寒意消失之後,塔娜的自信再一次回到了身上,靈眸一轉有了計策,和老孃鬥,整死你。
下了幾層樓梯後,寧媗才看了凌霄一眼,道:“離她遠點,別說姐沒警告你,她是非常可怕的女人,極端的變態,如果你知道有多少男人栽在了她的手裡,你就知道她的可怕了。”
“姐,你這不是出賣自已的好‘朋友’嗎?”凌霄話中另有所指。
寧媗心裡知道‘朋友’和自已的關糸有一點不正常,她眼內掠過了一絲冷焰道:“我不否認和她是好‘朋友’,但我們是點到為止,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在關鍵時我更偏向你,別的不說,只是我們姐弟的關糸就是她無法企及的。”
寧媗知道以凌霄的聰明很可能懷疑自已和塔娜之間的‘朋友’關糸不太正常,也許就是剛才自已不小心說漏嘴的那句話引起了他的疑竇。
凌霄從她堅決的態度中看出,寧媗和塔娜的那種關糸可能很有限度,同時也佩服寧媗沒有徹底陷入那種變態的漩渦中無法自拔。也許她只是淺淺的享受著快樂的滋味,同時她仍保持著高度的理智和清醒的頭腦,不愧是戰神和女王的女兒,有夠優秀的嘛。
凌霄心頭一動,計上心來,笑了笑道:“姐,剛才我一提到我們的新老師雲秀美,她好象顯的很反常一樣,怎麼回事?你知道嗎?”這是個旁敲側擊的好辦法,也不引起美女的懷疑。
寧媗淡淡哼了一聲道:“我都說了她是極端變態的,‘愛’女人,‘玩’男人,是她的拿手好戲,偏偏我們的這位魔武教練也是個天生討厭男人的主兒,都三十四五了還沒男朋友呢,兩年前她們的關糸就很好了,是不是有越軌行為我還不知道,不過在這個社會里,女同性戀的社會現象不少啊,不管是明的也好,暗的也罷,沒人會去為那種事操心的。”
“啊?哦,原來如此。”凌霄深深鬆了一口氣,心裡有股說不出來的舒服感覺。太好了。
“這位雲老師多少也有點變態,追他的男人多了,但沒有一個是她看的上的。似乎對男人完完全全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曾經有一位熱烈追求了她七年的男人後來跳樓了,他的遺書有這樣一句話,‘她看著愛她的男人時就象看著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