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她,不會跟言定喬在一起了嗎?
可現在挽著他手臂的人是誰?親親暱暱的挨著他走向飯店的是誰?
他不是氣她將他與華沛文相提並論,所以對她大發雷霆,還從此不再睬她,害她鬱悶難過了數天,不知該怎麼是好,可他確確實實在跟她交往的同時,仍跟言定喬有所往來,在她為他傷心難過之際,高高興興的與言定喬上飯店吃飯,說不定吃飯之後,還順勢在樓上開房間!
他腳踏兩條船──不!也許像她這樣被當成類似情婦的女孩不只一個。
她是正餐後的點心,而且是吃膩了口味就換的點心。
他高興就跟她約會,一個不悅就甩了她,不管她怎麼低聲下氣道歉,就是不肯理會,用可以凍死人的冰冷語調響應她的滿腔熱情。
那晚的吵架也許是他設計好的藉口,他突然不想要她了,或者嫌她麻煩了,就找個理由把她甩了!
乍見顏夕樂美麗的眼眸所蓄起的一汪淚泡,華玉臣知道她誤會了。
他忙想甩開纏著他的手,上前解釋,言定喬剛好扯了他一下,疑惑的問始終遲遲不舉步的他,「你怎麼了?」
他在看什麼?言定喬詢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瞧見一名如精靈般纖巧可愛的女孩。
那女孩不只漂亮,而且還讓她有種熟悉感,好象曾經在哪見過。
「她是誰?」言定喬不悅的問。
她幹嘛用悽楚的眼神望著她的男朋友?她想幹嘛?想搶她的男朋友嗎?
有了敵對意識,言定喬將華玉臣的手勾得更緊。
言定喬手上的力道將華玉臣拉回現實來,阻止他前去解釋的衝動。
時間還沒到。他若選擇在這個時候跟華沛文翻臉,他依然有能力與他的企畫行銷小組另起爐灶,進佔珠寶市場。可是他的目標沒這麼小,他辛苦這些年,不是隻想跟華沛集團平起平坐、公平競爭。
他要擊垮華沛集團,而且要一舉成功,所以當他準備攤牌的時候,就是當他抽走靈魂,華沛集團等著垮臺的時候。
「她。。。。。。我不認識。」華玉臣收回視線,以他平常習慣的圓滑戴上世故的面具,輕鬆自若的說出這四個字。
「是嗎?」言定喬這才稍稍露出笑容,「我看她盯著你,還以為認識。」難道是她記錯了?畢竟臺北市漂亮的女孩滿街都是。
華玉臣微笑道,「我也是因為她直盯著我,才好奇的轉過頭去。」
「不會是偷偷藏起來的女朋友吧?」言定喬故意糗他。
「當然不是。」
他們的對話一字一句確確實實的落入顏夕樂的耳裡,她難以置信的瞪著華玉臣,不敢相信他竟然當著她的面告訴言定喬,他們毫無關係!
怎麼會。。。。。。怎麼她心中的恐懼竟然成真?怎麼她當真愛錯了人?怎麼她心目中英勇無敵的俠客,竟然是人面獸心、披著人皮的狼?
難以言喻的憤怒與悲傷排山倒海而來,她心痛的想轉身跑開,離開傷透她心的男人遠遠的,埋在被窩裡,狠狠的大哭一場。
可是她又不甘心!
不甘心被他撇得乾乾淨淨,在他口裡把她說得像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甚至是個只會盯著男生瞧的大花痴!
她難過了這幾天、痛苦了這幾天、拚命拚命想理由的這幾天,算什麼?
顏夕樂恨恨的踩著高跟鞋,攔住往門口走去的儷人,揚手就給華玉臣一個巴掌。
「抱歉,因為你長得很像拋棄我的男朋友,所以我看到這種長相的男人就想打!」
她很恨,恨死他,可是她還是沒有當場揭穿他!華玉臣錯愕的在她眼中讀到這樣的訊息。
「妳講不講道理?」言定喬心疼的摸華玉臣浮起五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