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也不能喝酒,一會兒還得把她送回去呢。」
「哎呀送什麼呀,樓上不是有房間嘛……你喝你的,實在不行到時候我負責給你找代駕總行了吧……」
幾經推辭之後,周覲川終於結束了這場頭昏腦脹的社交。他過來揉了揉時櫟懷裡寶寶的臉,低聲叫她:「回去吧。」
時櫟手臂也隱約酸了,俯身把孩子交回媽媽的手裡。小姑娘似乎還捨不得跟她分開,哼哼唧唧皺著小眉頭伸手胡亂一拽,剛巧攥住了她脖子上的絲巾——
時櫟彎著腰,只覺得頸間突然一涼,來不及多反應,脖子上的幾處緋色痕跡已經全部暴露出來,一覽無遺。
桌上的氛圍有一瞬詭異的寂靜,繼而大家意味深長的目光整齊而無聲地投向了犯罪嫌疑人。
這是周隊長三十四年人生裡蒙受過的最大冤屈,沒有之一。他扶住椅背勉強站穩,眼前一陣眩暈,以及鋪天而來的彈幕:
堂哥:「怪不得弟妹身體不舒服呢。害。」
姐夫:「小別勝新婚,大家都懂的。」
表妹:「為什麼要戴口罩呢?是不是還有別的見不得人的呢?」
堂弟:「哥,嫂子不是感冒了嗎?你也要注意身體呀!」
小侄子:「喜歡漂亮阿姨,我也想抱漂亮阿姨~」
周隊:「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幹什麼?」
堂姐率先反應過來,趕緊去掰寶寶握緊的小手:「溫溫,快鬆開……」
待兩個人重新回到臥室,這回連周覲川自己都不想出去了。
時櫟從客廳裡順了幾包零食進來,窩在床上一邊嗑蝦條一邊瞄著床邊的男人。此刻他正一臉惆悵地抽著煙,要不是兩個人都穿戴整齊,此景此景很像是事後突然排山倒海襲來的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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