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劉霖一看思琪絲毫沒有要插電的意思,自己起身向放著介面卡的客廳走過去。
“特麼,特麼!你除了會說髒話還會什麼?”思琪忍無可忍大聲吼道。
劉霖當沒聽見。插上電回到電腦桌前開啟遊戲繼續玩,就是不看思琪一眼。
思琪走到客廳直接拿起介面卡,砸在地上。
嘭~~~~
“你特麼瘋了吧?”劉霖扔掉滑鼠,起身走出臥室。
“我瘋了?特麼的是你瘋了!以為就你會說髒話,我就不會,是我不說!別以為人不說髒話是不會說。不會人人像你似的,老把髒話掛在嘴邊,低素質!”
“你說誰低素質,你再說一遍!”劉霖用手指著思琪說道。
孩子的哭聲響起,倆人的心裡全是火氣。完全聽不到孩子的哭聲。
“低素質!聽不清是吧,我再告訴你,你特麼就是低素質!成天就只知道玩!玩!玩!我看你就只會打遊戲和說髒話,你還能會什麼?還嫌棄我說你低素質,我特麼瞎了眼嫁給了你!”
“我現在沒錢了你倒是後悔了,你也就是個只認錢的庸俗脂粉的女人一個!我特麼怎麼取了你了!”
“he,你倒後悔了,好給你個後悔藥‘離婚’!”
思琪特意強調著後面的倆字,說完也不等劉霖開口就握住防盜門的扶手要推開門,正好這個時間思琪的母親回來,雲曦不等母親說話也不看她母親一眼就向電梯間走過去。
“思琪去那裡?”
思琪母親看到了一地的碎片喊住思琪。
思琪不說好,一隻手直摁著下行按鍵。
“思琪,你爸在樓下等你。”
思琪母親看到思琪要進電梯,急忙說道。
劉霖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拿著掃帚收拾著地上的殘渣。
“來我來吧,你坐那兒。”思琪母親看到毛手毛腳的女婿搶過掃把。
“媽,剛您說思琪父親,思琪不是沒有父親嗎。”
思琪母親抬頭看了看劉霖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這麼說來也沒有瞞著的必要了,她把掃帚放一邊給劉霖講了下思琪的身世。
劉霖沒聽丈母孃說完,把孩子遞給姥姥匆忙穿著鞋走了。
屋裡只剩下嘆氣的姥姥和哭泣的孫女兒。
“哎,倆都還像個孩子似的,什麼時候能成熟啊,都是當媽當爸的人;嘖嘖…”
思琪的母親看著懷裡的孫女兒說道,“月月餓了是吧,姥姥給你弄奶去。”
思琪下樓就看到黑色的一輛豪華車停在樓下,霍總看見思琪下樓,推開門從後座下車,喊了聲思琪。
思琪停住腳步盯著這個所謂的父親從頭到腳看了一遍,看看二十多年前提供過精子的人是什麼模樣,看夠了,她也沒說話,扭頭向前走去。
霍總看見閨女把他當空氣,失落的站在原地看著閨女遠去。忽然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他的前面。
“您好,您就是思琪的父親?”
霍總記得這個小夥子,那個煤老闆的兒子,思琪的老公。結婚時從遠處看過,距離遠沒太看清,今兒近處一看果然不錯,閨女很有眼光,他馬上換了個笑容說道。
“這麼見面有點唐突,你就是思琪的丈夫了,好,好,一表人才。”
劉霖很久沒聽到讚揚的話了,一得到今兒才認識的老丈人的認可。自信心瞬間恢復,腰板兒都挺起來了。
劉霖應了老丈人的要求上了思琪父親的車。
思琪一人走在馬路上,為她的婚姻發愁,她今兒竟然說出了‘離婚’倆字,她真不是有心的。只是想刺激下劉霖,讓他快點清醒過來,誰知說出了最可怕的倆字,劉霖萬一真同意和她離婚怎麼辦,她的月月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