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從哪兒過來的,竟然比他還快。帽子、口罩、羽絨服……周覲川看著都替她熱。
時櫟看到他,懶洋洋地把二郎腿換了個方向,聲音略啞,口氣不冷不熱的:「周警官,這個時間出門也要梳妝打扮嗎?」
周覲川在她對面坐下,面無表情地想,人看著病怏怏的,說話還是那麼尖酸,看來還是病得太輕。
時櫟摘下口罩,露出半張臉,嘴唇沒什麼顏色,看著有些憔悴。
「打擾你休息了嗎?」
「沒有。」周覲川語氣冷淡,言簡意賅,「你遇到什麼事了?」
「沒什麼,就是今天很累,想找個人陪我說會兒話。」她從桌上拿起煙盒抽出一根放在指尖來回捏著,露出來的蒼白手背上有道醫用膠布貼過的痕跡,帽簷擋住的視線裡有一瞬無人察覺的失神。
「可以嗎?」
周覲川看著她沉默,沒有回答她這個看似楚楚可憐的問題。
當然他也不是不情願,他主要是覺得沒有必要。中國人有個傳統叫「來都來了」,他不是都坐在這兒了嗎?
「覺得累怎麼沒留在醫院好好休息?」
——倘若時櫟瞭解情況的話或許會生出一瞬的感動。因為過往數十樁的相親案例表明,這已經是周隊長所能給予陌生女人最大程度的關切。
「明早還要拍攝,打了針就出來了。」時櫟回答完,頓了頓,抬眉,「你怎麼知道我去醫院了?」
周隊長這次是純粹嫌棄這個問題弱智。他拿上桌上的水杯喝了口,隨口搪塞:「看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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