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霍青良的調令一發出,就引起軒然大波,很多人都覺得不可思議,急忙查問是怎麼回事。
宋華倫沒想隱瞞這件事,很快大家就知道事情的原委,明白問題所在。
鍾浩海教了那麼多的學生,身居高位的大有人在,都覺得自己能說真話,可以調解一下。
“徐書記,自從你來到咱們山城紀委,咱們的工作成效大幅增加,一切都是你的英明領導。”
辛昊日說的非常誠懇,一點都不像拍馬屁。
“辛書記太誇獎我了,有什麼話你就說,咱們用不著藏著掖著。”
徐婉晴知道辛昊日不會輕易拍她的馬屁,肯定有其他的事。
“我是想說一下霍青良的事,他辦事確實激進了一些,也是出於好心,希望能為區裡的百姓多謀福利。
他好心辦了壞事,理應受到處罰,可是把他調到最貧困地區,未免有些些處罰過重,宋書記能不能再考慮一下。”
辛昊日是個聰明人,使用的是曲線救國的策略,想要透過枕頭風,為霍青良求情。
“辛書記這麼說就不對了,把霍青良調到最貧困的地區當區委書記,正是對他能力的肯定。
既然他一心為人民謀福利,更應該哪裡困難到哪裡去,難道說貧困地區的百姓,就不是咱們服務的人民了。
再說同樣是區委書記,沒有高低貴賤之分,怎麼平級調動,就成了你眼中的處罰,這樣的處罰也未免太輕了吧。”
徐婉晴生氣的指出辛昊日的錯誤,讓他明白自己在說什麼。
“是我言語組織不當,徐書記千萬不要和我計較,霍青良能得到宋書記的重視,是他的榮幸,相信他一定能在新的崗位上,幹出成績來。”
辛昊日發覺情形不對,立刻改變口風,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
“你和其他人說一下,很多是既然已經做出決定,就不存在更改的可能,用不著白費力氣了。
霍青良的錯誤,不是辦事激進,是逆風而動,市裡正在進行商業改革,希望能進一步拉動Gdp。
他卻在這個時候做出這種事來,擺明了就是和市委市政府唱反調,真以為自己背後有人,就可以為所欲為。
山城市是從五川省分出來的不假,大家在很多方面都有聯絡,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不能拎不清,應該知道自己是哪裡的幹部,要不是給鍾老面子,就不是平調了。”
徐婉晴把這件事上升了一個高度,嚇得辛昊日打了個哆嗦。
宋華倫和陳明志不對付,是公開的秘密,霍青良在這方面犯錯誤,的確是誰也救不了他。
至於說霍青良是不是真的犯了錯誤,根本不會有人深究,只要有這個苗頭,就可以將他掐死了。
徐婉晴把辛昊日打發走,立刻找來得力的手下,讓大家做好準備,馬上就要有大活了。
她剛才不是無的放矢,而是有那麼一點訊息,同時敢求情的人,也是在挑戰宋華倫的權威。
徐婉晴做為宋華倫的妻子,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的,必須得讓那些人知道厲害。
宋華倫在幾天的時間裡,也遇到不少求情的,其中有幾個退休的老幹部,表現的極為激進。
“之前這是小看鐘浩海的影響力了,說情的人真是不少,都快涵蓋各個部門了。”
宋華倫悠閒的靠在沙發上,笑著和老婆說。
“老公把這些人拉個名單,我讓大家查一查,看看他們彼此之間有沒有勾結,拉幫結夥可不是好事。
老公總是心慈手軟,要我說就應該狠一點,直接把霍青良拿下,看看鐘浩海能夠如何。”
徐婉晴詮釋了什麼叫最毒婦人心,擺明了想要把事情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