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個是名字的時候,就已經想到宋華倫的目的了。
“如果是別的市,屠省長的提案完全正確,但是這裡不一樣,市長屠廣男和屠省長是什麼關係,就不用我明說了吧。”
徐婉晴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把事情擺到檯面上,有點圖窮匕見的意思。
大家的臉色微微一變,剛才他們就在心裡琢磨,這件事為什麼要提到常委會上來。
這件事看上去不小,實際上也就是那麼回事,一個聯合調查組,就能解決所有問題了。
現在知道戲肉在哪了,根本就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真正要收拾的是屠少森。
屠廣男作為一市之長,敢做出如此大不為的事,自然是仗著靠山夠硬。
只不過從現在看來,有這個靠山還不如沒有,直接就成為打擊物件了。
“徐書記用不著含沙射影,屠廣男的確是我侄子,但是他能成為市長,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在做區委書記期間,經濟建設搞得非常好,所以才提拔上來,一切都是有章可循。
這次出現這種情況,我也被矇在鼓裡,沒想到他如此膽大妄為,實在是太可惡了。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在法律面前沒有人有特權,一切依法依紀處置就是了…。”
屠少森被逼的沒招,只能選擇丟車保帥,先把自己摘出來,然後再說其他的事。
“屠省長,這話是怎麼說的,沒有人懷疑你的作風,你頂多也就是管教不嚴,不是什麼大過。
不過本著避嫌的原則,在處理這件事期間,屠省長應該好好的去看看身體,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
宋華倫滿臉笑意,話裡卻暗藏殺機,屠少森老老實實的去療養,以後不再管事,這次的事就算了。
屠少森要是不知好歹,就好好的玩一玩,看看能不能牽連上他,給他找個閒職,好好的養老。
要是宋華倫再狠一點,屠少森連這個機會都沒有,到裡面度過剩下的光陰,也是選項之一。
屠少森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的心裡非常清楚,宋華倫手握紀委這把利刃,沒有什麼事是幹不出來的。
“多謝宋書記關心,我這段時間確實身體欠佳,很多事都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確應該找個地方好好療養一下了。”
屠少森不得不選擇妥協,真是一步錯步步錯,現在後悔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