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往下坐。
他仰躺下去,手枕在腦後,於黑暗中凝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嬌小身影,由著她折騰,一派閒然。 無憂雙 腿跨 跪在他身體兩側,明明感覺對了地方,但一往下坐,那東西就滑了開去,不得入,試了好幾次,均是如此,反而蹭得腿 間溼溼滑滑,酥麻不堪,身體陣陣的顫,好不羞人。
他見她如此,反起了捉弄之心,不急著辦事,屈起一條腿,將她的身體拱得往前一傾,越加進不了。
無憂漲紅了臉不知到底如何才好,身體扭來扭去,眼見要進,他的腿便是輕輕往前一 頂,生生的從那處滑了開去。 幾番得逞,他忍不住一聲低笑。
她雖然沒跟男人辦過事,但漸漸也品出味來,知道是他故意戲弄她,羞惱交加,翻了臉,“不做了。” 說著當真要撐身而起。 箭到弦上,他哪能容她不做,忙將她拉了回來。
無憂這招卻是虛招,哪能真的不做,乘他分心,一把握了他的亢 奮,令他再不能使壞,尋了地方就要坐 落,赫然發現,手中滿滿的一握。 倒抽了口冷氣,開始打退堂鼓。
輕咳了一聲,丟開他,去拉他的手,往他手腕摸去,摸完左手腕,摸右手腕,“合 歡果你用了沒?”
226 忍痛
雖然無憂只是一個想退縮的藉口,摸到他手腕卻是一怔,“你沒用合 歡果?”
過了一會兒,鬼面輕咳了一聲,不情願的沉悶聲音幽幽傳來,“有用。”
無憂怔了一下,向他食指摸去,果然摸到一縷溼滑,湊到鼻邊聞了聞,“哈”的一聲笑出了聲。 方才也不知是誰說的,有丈夫的人如何還會是處子。
“難道說堂堂鬼面,謀算了得,在男女之事上,卻是不能人道?”
無憂話說了口,就開始後悔,他妻子已去,開這玩笑,實在過了。
沒等她說抱歉,手臂一緊,被他抓住,被坐在身 下的人,已翻身而起。 陡然一驚,本能扭手,從他身上滾開,剛剛落地,手腕一緊,已被他緊緊扣住,往回一帶。
接著,腰上一緊,身體已撞進他懷中,他暖燙硬實的胸脯,直接燙上她的肌膚。 天旋地轉,人便被他抵在了身後的石壁上。
他的身體繼而壓了過來,背後是冰冷的石壁,身前卻是他滾熱碩健的身體。
背後的冷和身前的熱在她身體上來回滾蕩,如此令她無法忽視與他此時的親密相貼。
習慣一個人的她,對這過份的親密一時間的難以適應,向他肩膀推去。
手觸著他渾實的肩膀,如同推在一堵銅牆上,紋絲不動,他的身體一點點將她壓實。
他屈膝擠到她的腿 間,結實的大腿擠壓著她身 下敏 感的柔軟,他微偏了頭,緩緩向她伏低下來,直到唇輕貼了她的耳,才停了下來。
姿勢如此曖昧,令她面紅心跳,想逃,微微動彈,腿 間的敏 感便蹭過他的繃緊的大 腿,異樣的酥麻泛開。 無憂身子輕顫,不敢再亂動,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賠笑道:“小小玩笑,咳……”
他冷哼,一側臉,吻上她的唇,沒有任何前奏,長驅直入,霸道之氣勃然而出,將她緊緊卷裹,大肆的掠奪索取。
她的唇瓣柔嫩,身子纖細柔軟,肌膚更是細嫩的象羊脂玉乳,誘人之至。 隨著妻子的死,心如死水,再不近世間的男女之情。
這些年來的殺伐更讓他心如鐵石,再嫵媚的女子,也入不了他的眼,過不了他的心。 在殺伐中打滾的人,如何能次次全身而退,一道傷疤就可能暴露身份。
他非聖人,並非無慾,為了不讓身份有絲毫洩漏,絕不容任何人近他的身。 但身下的女人,卻是他愛極,想極的。
她一個笑,一個眼神,就能火燒火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