疇裡面。
申屠雷穿著一身甲冑騎在墨麒麟身上,威風凜凜,身後的南疆士兵一個個一臉的憤怒,在他們認為,后羿已經死了,夏邪就算是砍下了后羿的人頭去救他的女兒,這有算什麼?可是如今後羿的嫡系卻血口噴人,非要說是夏邪害死了后羿,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后羿嫡系帶頭的寒促穿著滾龍冕服,頭戴冕冠,不過腰間卻繫著一根白色孝帶,意思是為后羿守喪。他冷冷的望著申屠雷怒道:“申屠雷,夏邪如今一走了之,你是夏邪的嫡系,現在你必須站出來給我們交代。要麼把夏邪給交出來,要麼你讓我們進去把夏邪帶出來,不然的話,今天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申屠雷怒道:“陛下,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我家王爺不在南疆大營,而且羽尊的死也跟我們王爺沒有任何關係。你這樣血口噴人,到底是安的什麼心?我家王爺來華夏的這些年,披星戴月,鞠躬盡瘁,天庭入侵九州,他幾次死裡逃生,帶著九州大軍趕走了天庭的侵略者。縱然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這樣咄咄逼人,豈不是讓我們寒心?南疆軍團乃是我家王爺一手操辦,裡面的軍士都是南疆百姓,你有什麼資格進入軍營搜查?只要我申屠雷還有一口氣在,我就不會讓你越過轅門一步。有種你就放馬過來,看我怕你不怕?”
頓時不少人就紛紛的喊道:“衝進去,把夏邪給抓出來。”寒促幽幽的看了一眼南疆軍團的裝備,他們的裝備要比后羿的嫡系還要精良,若是強攻進去,必然損傷慘重。他好容易把兵權握到手裡,若真是打的兩敗俱傷,必然會便宜了巫廟。巫廟可是站在少康那邊的,自己要想保住這王位,就不能太沖動。寒促當即大手一揮道:“好你個大膽的申屠雷,本王在這裡,你竟然口出狂言,是不是要謀反?”
滄海巫尊一直都沒有吭氣,不過他看寒促的那副嘴臉實在是不爽,當即怒道:“寒促小兒,你給我閉嘴。如今大敵當前,羽尊又屍骨未寒,你帶兵內亂,唯恐天下不亂。安的什麼居心?本尊已經說了,夏邪並不在南疆大軍之內。你若是再不退去,休怪本尊收拾你。”巫尊的地位要比寒促高多了,他雖然是夏王,也不能公然辱罵滄海巫尊不是?於是寒促怒道:“本王只是秉公辦事。羽尊的人頭找不見,如何能為羽尊下葬?不安撫羽尊在天之靈,人心惶惶,又如何安撫軍心退敵?今天我是一定要進去搜查,你們若是在頑抗,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當即申屠雷大喝道:“防!”頓時一排排的盾牌兵頃刻間都到位,隨即身後大軍開始列陣,南疆大軍雖然組建時間不長,但是卻歷經風雨考驗,活下來計程車兵那一個不是久經沙場?瞬間的功夫大軍就集結完畢,這意思就明擺在那裡,只要你們敢強行攻打大營,我們就會不惜一切代價守護大營。這個時候天羽軍團的幾個嫡系將紛紛的出現,當即對著寒促道;“陛下,我們若是強行攻打南疆大營怕是夠嗆啊。”
寒促心裡自然明白,但是也不能就這麼便宜了南疆大軍,有他們在,寒促就如同如芒在背,如刺在喉,他心裡清楚,只要殺了申屠雷,南疆大軍就會成為一盤散沙,於是剛要跟身後的幾個死士開口,這個時候一個巫廟的長老匆匆的過來道:“陛下,巫廟宗主要求你馬上撤兵。有什麼事情今天在羽尊靈堂前解決。“寒促不屑的道:“巫廟?老夫乃是堂堂夏王,讓老夫去聽你們擺佈,休想。”巫廟的長老冷笑了一聲道:“宗主說了,您要是繼續如此,他就關閉城門跟傳送通道。”寒促當即一愣,若是關閉車門跟傳動通道那不等於切斷了他們大軍的給養?當即臉色一變笑道:“那好,本王就給巫廟幾分薄面。傳令下去,先退兵。我倒要看看申屠雷他怎麼說。”
寒促一聲令下,當即天羽大軍向後退去,但是卻依舊把南疆大營給團團包圍。隨即巫廟的長老也進入了南疆大營。傍晚時分,申屠雷跟妖若心兩個人進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