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

周烈給陳年燒上熱水，出院子裡洗冷水臉。

熱水還沒燒好，陳年站周烈身後看他洗臉：「不冷嗎？」

周烈含糊不清的應聲：「不冷，習慣了。」

趙帥跟上來：「我烈哥當然不冷，身體那叫一個倍兒棒。」

「……」

陳年站那兒有個瞬間特別想把趙帥嘴糊上。

然而趙帥並沒有察覺，他站到陳年旁邊，肩膀碰碰陳年肩膀：「哎，你跟烈子，誰是上面那個啊？」

不知是凍的還是怎麼的，陳年站那兒耳廓染上一層薄紅。

「昨晚睡得怎麼樣？被窩裡是不是特別暖和？」趙帥繼續在邊上叨叨。

陳年徹底失去耐心，一句絕殺：「你女朋友聶倩呢？」

趙帥卡了殼：「她已經開始上班了。」

「哦，過年都沒有人陪你嗎？」

「……」

孤家寡人趙帥一瞬間垮了批臉：「陳年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耳邊終於清淨，兩人先後洗漱完，王麗喊吃飯。

跟昨天一樣，除了稍微熟絡點以外沒其他的異常，陳年周烈鬆一口氣。

吃過飯，陽光明媚，兩人坐院子裡的棗樹下曬太陽。

到這時候，陳年才看清眼前這個小院的樣子，北面三間屋子全是臥室，東面一間是廚房，西面是個廁所，南面一間貯藏室，一間供奉了祖先的牌位。

中間一片空地，開春應該會用來種蔬菜，邊上還立了一簇葡萄架。

到門口，有個寬敞的門洞，擠了一堆小電瓶腳踏車還有一輛破舊的摩托車。

一間院子都是紅牆綠瓦，不知風吹雨打過了多少歲月，四處都是裂紋，牆頭上雜草隨風飄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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