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
“該死!”凱文大聲打斷了她,然後鬆開了手,靠牆坐下,頹然地搖了搖頭,“算了,你還是不要說了。”
安瑞拉毫不在意地治好了自己的脖子,走到他的身邊,金髮落在了他的身上,“吶,殿下啊,你其實想聽見的,只有一個回答吧。”
“……”
“明明親手殺了他,為什麼還想要他仍然活著呢?”安瑞拉抓住了他的肩膀,“之前就覺得奇怪了。我們冷靜地、完美的、永遠沒有私人感情的殿下啊,你,究竟為什麼要做殺了他這樣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呢?”
“……”
“還是說,這真的是你們之間某種情趣呢?”
“……或許真的是這樣的。”凱文如同困獸一樣坐在角落裡,在喉嚨裡嘀咕著,“或許,我想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