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睡在一起,心裡卻在想別的事情?為什麼心情不好?”他看著我。
我卻緊閉著嘴,不願意將家裡亂七八糟的事情說出來。
“好吧!”他從我身上起來,抱著我站了起來,“等你好了再說,現在先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我任由他抱著,看著他的臉說:“你不後悔?”
他曖昧地笑了,又恢復了嬉皮笑臉的不正經樣:“你就是我的盤中肉,早晚是我的,我又何必著急呢?怎麼也要等你好了再吃,半生不熟的我可沒胃口。”
我對他的比喻很不以為然:“你才是肉呢!”
洗完澡後,我用浴巾裹著身子,問軒朗要件衣服穿。軒朗拿來了他的白色大襯衣給我穿,我堅決不肯。穿成那樣,又露著腿,分明就是帶著澀情挑逗意味。
軒朗笑著倚著浴室的門:“那你要穿什麼?這件舒服。不然,你就裸睡吧。”
我撅著嘴伸出了手:“把你的校服拿來,我不要舒服!”
軒朗打了一個響指:“你等著。”過了一會兒,他拿來了一件女性睡衣遞給了我。
我用兩根手指捏著睡衣:“這是誰的?”
他一副困擾的樣子:“問那麼多幹嘛?”
我把睡衣扔到他身上:“我才不穿,你趕緊收好,珍藏著吧!”
他笑了笑:“我就是為了應急,你看,今天你不就用上了?”
“我不用,你留著給別的女孩用吧!給我校服,我要回家了!”
軒朗舉手投降,一把將睡衣扔進了垃圾桶裡:“game over,行了吧?”
最終,我還是妥協了,穿著軒朗的襯衣睡了,不過我堅決要和他分開被子,因為這件睡衣太單薄了。軒朗隔著被子抱著我,在雨夜裡折騰了半個晚上,筋疲力盡的我很快就進入了沉沉的睡眠。
點點的光斑照在我的眼皮上,我睜開眼睛,彷彿還置身在自己的臥室中,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場夢。朦朦朧朧中看到了軒朗,一下子就清醒了。他一手撐著頭,笑著看著我。
“你不睡覺,看我幹什麼?”我拿被子矇住自己的半張臉,因為睡覺的樣子被他看見而格外不好意思。
“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睫毛像蝴蝶。”他笑著說,“可是嘴巴又像個嬰兒。”
我轉頭看見窗簾被拉開了,我明明記得昨晚臨睡前他拉上了窗簾。
“是你拉開窗簾的?”我質問道。
他笑了:“我就是想看看你。”
我瞟了他一眼:“有什麼好看的,你就是想看我出醜!幾點了?”
他拿過手機看了看:“6點。”
“6點……”我喃喃自語著,“啊,都6點了,不行,我要起床了。”我忘記了自己還穿著軒朗的襯衣,一把掀起被子就要下床。軒朗卻拉住我的胳膊,將我拽到了他身上,一手輕輕的按著我的頭,正好吻上了我。我頓時渾身無力,頭腦也陷入了迷濛之中。
“急什麼,還早呢,我後悔了,現在要把屬於我的東西要回來。”他在我耳邊說。
“什麼?”我臉上燙了起來。
他曖昧地笑了:“你說呢?”說完,他一翻身壓住了我。
“等一等!”我扶住他的臉,“我得先回家,媽媽和姍姍看見我不在會著急的。”
“我給你妹打個電話。”
“不行,媽媽會奇怪的。”
軒朗皺著眉頭,一副不甘願的樣子。
“來不及了,求你了,我要回去。”我軟言軟語地說。
軒朗長出了口氣,翻身坐在了起來:“好吧,不過你得給我點補償。”
“什麼補償?”我猶疑地問。
“每次都是我主動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