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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齊的脈搏。

“咦,雖然我不通醫術,但這個梁齊的脈象也太奇怪了!時而微弱、時而激亢,甚至有時半響也不見跳一下,奇怪奇怪!”

“師父,您診斷出什麼沒有?”王凡自己當然看不出來什麼,片刻後向藥王問道。

藥王淡然道:“此子受得是內傷,打傷他的人用心險惡,意在折磨而不在取他性命,不過如若放任兩個月不管,此子也當在痛苦中致死。如果為師猜測不錯,此子現在應該忍受著萬蟲噬心的痛苦,並且,持續時間也當不在十日之下了!”

“這麼嚴重!?”王凡驚道。

“自然,不過放心,為師有方可治。你吩咐他們為你準備紙筆吧!”

“好!”王凡在心裡點點頭。

他看向一旁坐著的梁家大夫,笑問:“這位前輩,不知道如何稱呼?”

“梁宇墨。”對方淡漠答道。他喜歡有真才實學之人,不喜歡譁眾取寵之徒,王凡在診脈手法上暴露出自己不懂醫術的底子,自然被他看成譁眾取寵之徒。

王凡微笑道:“梁宇墨前輩,晚輩有方可治小公子的傷,請為我準備紙墨筆硯。”

“嗯?什麼!?”梁宇墨一驚,失聲道。被他認定為不懂醫術的人,竟然口出狂言,說他有方可治令他們這些大夫都束手無策的傷?

“我說我有方可治小公子的傷,小公子是受了內傷,而我能治!”王凡加重語氣道。

梁宇墨眉頭一皺,他聽到王凡說出梁齊是受了內傷,生出一點希望:“說不定,此子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不堪。再說診脈一事,本就是探知傷病之人的脈搏,手法倒是無關。”

心中這麼一想,又想到此事牽扯甚大,當下也不敢耽誤,快步走出去吩咐下人準備紙筆。

梁超看到梁宇墨走出來,皺眉怒道:“宇墨,我不是讓你寸步不能離開少主嗎?你現在怎麼敢出來!?”

“家主息怒,裡面那位先生說他有辦法治少主,吩咐我取紙筆書寫藥方,因而出來。”

“哦?”梁超一聽,驚喜非常:“那你還不快去?”

很快,紙墨筆硯便送到了王凡面前,一道送來的還有一張大圓桌。這時幾十名大夫和梁超、梁宇墨紛紛圍在王凡的周圍,靜待著王凡書寫藥方。

尤其是那包括梁宇墨在內的大夫們,一個個更是睜大了眼睛,想看看能治這梁齊傷勢的藥方,究竟是何等神奇。

“王凡,寫:白芷”

王凡被幾十個人圍在中心,微微有些不自在,但旁邊藥王已經開始念藥方,他也不甘怠慢,謹慎地根據藥王所說書寫藥方。這一味一味寫下來,不僅周圍所有人都驚了,就連王凡本人都愣了。

“師父,這些都是極其常見的藥材啊!像那小公子一樣的重症,用這麼普通的藥,你確定真的能治好?”

不僅是王凡不解,在場的眾人也全都不解,這時已經有人忍不住質疑:“這位先生,你的這藥方也太過普通了吧?這樣的藥方,真的能頂用?”

堂堂藥王,哪裡受得了一群被他視為徒子徒孫之人的質疑?當下便要借王凡之口道:“你們這幫蠢材!萬物皆有靈,藥材何分高低貴賤?再普通的藥,只要用的好,那就能治病活人,用不好,再珍貴的藥也只能讓人加速死亡!”

“諸位,萬物皆有靈,藥材何分高低貴賤?再普通的藥,只要用的好,那就能治病活人,用不好,再珍貴的藥也只能讓人加速死亡!”王凡按照藥王吩咐,照搬了他的話,只是言語中去掉了不敬,他可不想平白無故地得罪這些人。

“哼!為什麼不按照我的原話說?這些人本就是蠢材!”

“師父息怒。”王凡在心裡對藥王好言相勸。

“好!有用沒用,那要試過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