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忘記了,似乎以前根本沒有過這種打算似的。小跑著就離開了。
付丙榮笑道:“師父,焦樹權和賈繼祖這兩個傢伙,估計以後就是成了殘廢,想讓他們不痛恨咱們。幾乎是沒可能了,要不然斬草除根得了。”
“死在別處沒關係,可面子上卻要過得去,總之不能讓他倆疼死在咱們的地盤上。”楊澤說了句。又想到斬草除根來了。
他和長公主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雖然他暫時佔了上風,可如論起實力。那他是無論如何也抵擋不過長公主的,不說別的,他都不敢出城,深怕長公主在城外幹掉他,而他手中雖然有鎮西兵,卻同樣也不敢幹掉長公主,就算長公主出城,他也不敢。
可是,長公主的女兒和女婿不是出城了麼,英幗公主和獨孤寶橋兩口子,現在可不在京裡,自己也得用暴力手段震懾一下長公主,不是她才會動武,我也可以的。
楊澤下了決心,那就要立即開始辦事,他對譚正文小聲道:“你帶一隊人,立即離京,去追趕獨孤寶橋他們一家子,他們必定沒有走得太遠,還在道上磨磨蹭蹭的,有個兩三天時間,肯定追得上……”
譚正文眼睛一亮,低聲道:“追上去後一刀砍了?”
他相當地願意砍了英幗公主和獨孤寶橋,殺一個公主和駙馬,那他這輩子就沒算白活了,自己當不成大人物,可殺大人物,卻足可以讓他滿意一輩子。
楊澤一瞪眼睛,氣道:“放什麼屁呢,死人還值什麼錢,要讓他們活著才行,你帶人去把他們抓起來,然後藏到一處別人找不到的地方,這個容易的很,只要看出他們就成,這樣我才好和長公主講條件,只要她捨不得女兒女婿,那她就敢再對大王爺和我動手了,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還殺,你殺個屁呀!”
譚正文啊地一聲,想想可不就是這麼回事麼,殺了公主和駙馬雖然痛快,可卻對自己人沒什麼好處,那是傻子的行為,還是把他們當成人質抓在手裡,才是上策!
打發走了付丙榮和譚正文,楊澤這才去了前院的小廣場,見此時桌案什麼的都已經擺好了,各種水果點心也流水價似地送了上來,他來到最末端的一張桌子旁,坐了下來,左右張望,想看看李正隆在哪裡。
李正隆離著他可遠著呢,他現在心中十分的忐忑,過一會兒,那個韓國公賈修羽就該來了吧,賈修羽為了他兒子,辭去右神武大將軍之職那是肯定的,但問題是自己能不能順利接手呢,要是別人跳出來反對,那該怎麼辦?
實際上,該怎麼應對跳出來反對的人,他早就想好了,而且是在心裡面一遍又一遍地想,可不管他怎麼想,卻都感覺不保險,這事兒又不能和別人說,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憋在心裡非常的難受。他也看向楊澤,可兩人離得太遠,實在沒法商量,越是這樣,他心裡越覺得沒底,更加的煩躁。
李正隆一把推開給自己倒酒的小隨從,拿起碗來喝了一大口,卻發現是素酒,也就是冰糖和桔餅用開水衝出來的那種飲料,他喝著不爽,更加的焦躁,有心起身過去和楊澤說話,可週圍這麼雙眼睛看著,他又不敢。
就在這時,忽然大雄寶殿的後面傳出一陣嘈雜,長公主在一眾宮女的攙扶下,走了出來,就見這位平素裡威風凜凜的長公主,竟然帶上了面紗,遮住了整張的臉。
原來,長公主摔破了鼻子,雖然把血給止住了,可鼻子通紅,非常的醒目,要按著平常,她這時就應該回府中養傷,至少也得好好治療一下才成,可她卻不肯在這時離開,深怕再出什麼妖娥子的事,她已經輸了一仗,可實在輸不起第二仗了。
長公主一出場,幾乎是所有的人都望向了她,可卻沒有幾個人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帶上了面紗,難不成是害怕別人看到她的容顏?這個好象不太可能,她都多大歲數了,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