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輕輕抵了抵李真,換來李真一陣悶笑。
然後唐燁便將幾位上位者的風流韻事給拋到了腦後,和方七娘、唐蜜天天在院子裡觀天,孔府的女主人只接見了她們一回,就再沒召見過她們了,而弘曆他們貌似又很忙,連李真都給指派了差事—……負責給人送禮。幾個上位者拉不下臉來,便將給人當孫子的差事交給了李真,………因此。唐燁也沒在這節骨眼上提出要去逛街的要求,徐徐圖之吧。
李真回來的時候倒也抱怨過朝鮮人不好打交道。但象今天這樣直接說朝鮮人過分的,還是頭一遭。
唐燁自然就上心了,“朝鮮人怎麼過分了?”
“我不是給你說朝鮮人給幾位爺送了女人嘛?”李真神秘兮兮道。
唐燁點點頭,“喔。”一聽是這事,唐燁就沒什麼興趣了。
卻聽李真繼續道:“是官妓。”
“啊?”唐燁有點驚訝,還以為是給的孔府的女婢呢。
然後,唐燁的下一個舉動就很出乎李真的意外了,“你最近別挨他們的身,萬一有病呢…”
“不會吧?”李真也傻了,“剛剛四爺才拍了拍俺的肩膀。”
唐燁雖然不是學醫科的,但有些常識還是知道的,當下倒也不驚慌,而是道:“去洗手,記住了,日後見完了他們就洗手,回房間第一件事就是換衣服…”
“這樣就行了?”李真問道。
“嗯,應該沒事了。”唐燁道。
李真長長出了口氣。
而那邊廂,雅朗則在是心急如焚,“我不會染上了髒病吧?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
額爾德木圖倒比較淡定,蒙古人在這方面更是不講究,當然,得性病的也不少。
弘曆皺眉道:“你當時就沒發現不是處子?不是說能發現的嘛?”
“喝了點酒,沒注意。”雅朗很慪。
“你覺得哪兒不舒服?”弘曆又問了。
“渾身都不舒服,”雅朗很急,“真的,渾身都癢癢。”
“想出來的毛病吧?” 額爾德木圖依舊很淡定。
“我真想剃刀宰了這姓孔的!”雅朗怒道, “走的時候不宰了這姓孔的,難出我心頭惡氣!”
額爾德木圖摸摸腦袋,“還是說眼下該怎麼做?朝鮮大王到底召不召見我啊…”
弘曆等人到了漢城後,打著理藩院和山東孔府的幌子順利入住了孔家,但是,隨後便萬事不順了,孔家老爺第二日就出了遠門,孔家成年兒子也一併跟著去了,只留了個不懂中文的管事聽弘曆等人的差遣,還派了個略懂幾句中文的廚娘以及一幫廚房的粗使下人幫著給弘曆等人做飯。
幸好弘曆這邊帶的人多,所以,弘曆等人靠著自己倒也進一步的摸清了朝鮮政局,但是,卻敲不開人家的大門,李真回回送禮都只見著門房,是的,連管家都沒見著。
弘曆等人則天天在朝鮮街頭轉悠,然後發現了朝鮮學子經常喝茶的茶館,便天天去了,想著結交幾個人,結果,朝鮮學子一個個都很傲,皆拿弘曆等人的服飾做文章,然後最後總會得出一結論,大清風俗已不再是“華夏”,如今正宗的儒家禮儀還得在朝鮮找。
幾天下來,弘曆有些明白敦慶帝的意思了,多爾袞是用武力佔了朝鮮,而敦慶則是要朝鮮心服口服,這差事很明顯就壓在弘曆身上了…
要不是去朝鮮是弘曆臨時起意,弘曆真的會認為這是敦慶帝布的一個局了,唉,世上的事怎麼就這麼的巧呢…
然後。在茶館聽得多了,弘曆等人更慪了,合著當多爾袞佔領朝鮮後,朝鮮全是拿妓女和奴婢充當官家女獻給大清的,而太祖還將這幫人賞給了功臣…
弘曆和雅朗的臉色便不怎麼好了。這是不是有些欺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