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離婚去找顧言澈?做夢吧,你這輩子都是我的!”
宋清書無語,這跟顧言澈有什麼關係?
紀宴池堵住了她的唇,沒給她再說話的機會。
宋清書想推開他,但男女力量懸殊,她根本就不是紀宴池的對手。
雙手被他舉到頭頂禁錮住,腳也被抵住了。
在紀宴池面前,她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綿羊,毫無還手之力。
直到快窒息了,紀宴池才放開她。
“以後不要再讓我聽到‘離婚’這兩個字。”
宋清書別過頭,沒有理他。
紀宴池知道她不願意,也就沒有勉強她。
鬆開手看到宋清書手腕上的紅痕,他眼底閃過一抹愧疚,“對不起,剛才沒控制好,疼嗎?”
宋清書冷著臉,依舊沒有理他。
敢跟紀宴池甩臉的,也就只有她了。
紀宴池不會哄人,能說句對不起就已經很好了。
宋清書還是不理他,他動了動唇,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只能轉移話題:“你先去休息吧,我洗澡。”
說完,他就去了衣帽間,拿上睡衣就去洗澡了。
等衛生間門關上,宋清書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上床躺下。
紀宴池每次都這樣,一動怒了,就對她使用冷暴力。
在這段關係裡,她好像從來都沒被重視過。
累了,真的。
紀宴池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宋清書躺在床邊邊上,背對著他,看起來又可憐又弱小。
想到剛才宋清書一臉心如死灰的樣子,紀宴池的心就跟被針紮了一樣難受。
擦乾頭髮後,他坐在床邊,扯了扯宋清書的被子,開口說話的聲音溫柔了許多:“宋清書,起來,我們談談。”
洗澡的時候,他認真地想了想宋清書的話。
聽到她說紀夫人這個位置都可以讓出來,他有些生氣,就不小心忽略了宋清書前面說的那些話。
她覺得他在外面有別人了,所以不樂意讓他碰。
可是他有嗎?
有個屁!
這事兒,必須得談談。
然而宋清書根本就沒有理他,一動不動的,跟睡著了一樣。
他洗澡撐死了也就半個小時,宋清書這麼快能睡著?
紀宴池才不信,這次他不扯被子了,抬手拍了拍宋清書肩膀:“喂,我跟你說話呢,沒聽見?”
宋清書沒睡著,就是不想跟紀宴池說話,在裝睡。
俗話說得好,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所以不管紀宴池怎麼戳她,她就是不理。
紀宴池也算是看明白了。
有些惱火。
但發脾氣只會讓他們之間的關係變得更僵,所以紀宴池忍了。
“我知道你沒有睡著。”
宋清書:【你知道也沒用,我就是不想理你。】
紀宴池:“……”
“不管你信不信,我跟喬夏煙之間什麼都沒有,她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