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受到傷害才放心。
“誰讓你開的槍!”和劉海燕一起來的趙銘鑫冷然說道,一邊看向持槍的便衣,“還不快把槍收起來!”
“你們?怎麼會來這裡!”持槍便衣訝然,臉色微變。
劉海燕冷笑道:“這得問你自己啊。還不快把槍手起來!所有人都帶走!”一邊說著,一邊向外走去。楚飛丟了一個眼色給剪子三人,笑嘻嘻的向外走去。剪子自然不會再糾纏下去,帶著雲秀卿、文小玉隨著楚飛出去了。持槍的便衣和同伴看到楚飛幾人突然變得很聽話,不由得相視一眼,臉色微變。
野鴨顯然也意識到不妙,哭喪著臉乾嚎:“哎喲,疼死了我!你們快點送我去醫院啊!我說你們警察是做什麼——”
趙銘鑫低聲喝道:“閉嘴!”一邊走過去摸了摸野鴨的肩膀,猛然用力,只聽得兩聲“喀嚓”,野鴨的膀子復位,但也疼得呲牙咧嘴的亂叫。“都帶走!少一個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趙銘鑫看著幾個便衣說道,外面跟野鴨來的兩個小弟見勢不妙,剛要擠出人群,兩個便衣衝過去按住,匆忙押解上車,楚飛和剪子等人也都怪怪自己上車,貌似警局是他們開的。
劉海燕看著楚飛笑嘻嘻的樣子,又看看野鴨被推搡著上車,不由得暗自搖頭,心道果然任局說的沒錯,楚少要想玩誰,不把對方玩死才怪;不過也好,至少這一次南街的胡三是沒法子利索了。但劉海燕也有點兒想不透:胡三過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招惹楚飛呢?難道胡三不知道以前北街的幾位老大招惹楚飛都沒吃到好果子嗎?
蓉城公安局,楚飛等人隨著警員們進入訊問室做筆錄,劉海燕和趙銘鑫也跟了進去。見劉海燕很在意楚飛,趙銘鑫也不禁暗暗皺眉,想想任局只交代自己聽從劉海燕的,可總不能到人家公安局裡鬧事,影響人家的日常工作啊。
然而劉海燕根本不在意趙銘鑫的表情,走到楚飛身邊坐下,剪子和文小玉、雲秀卿則站到了楚飛的身後。另一邊,野鴨和兩個鼻青眼腫的小弟忿然作色,看向幾個警察時有一臉的委屈。野鴨苦笑著說:“警察同志,我們真的沒做什麼啊,他們太不講理了,非要給我們提供色情服務,我們不答應,他們就明搶,不給錢就用剪刀威脅我——”
“呵呵呵呵,真好笑,我姐的美髮廳開了都快一年了,做的都是正經生意,客人們都知道,怎麼你鴨哥來第一次就碰上這樣的好事呢?嘿嘿,繼續編啊,我喜歡聽人編故事,要是編得我都能相信的話,一定讓你繼續做男人,否則的話,嘿嘿——”楚飛無傷無害的笑著說,但是那副表情讓劉海燕感到好笑,哪有威脅人家還笑得如此憨厚可愛的!
“小子挺囂張啊!信不信——”進來的刑警隊長風嘯天看見劉海燕也在場,急忙收住下面的話,眉頭微蹙的看向劉海燕,“是你,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了?劉科長,我這裡正忙呢,要不請到我們局長室休息一下?”
劉海燕不以為然的笑道:“我是來向你們調查一件事情,就是這三個人為什麼要到剪子美髮廳鬧事,究竟是受了誰的指使。一般來說這樣的案件都是你們負責,我們不便插手,但這一次我是受任局命令過來的,所以請你配合!”
風嘯天一愣:“你們任局管得也太寬了吧?”
劉海燕撇撇嘴:“我們是做什麼的,你難道不清楚嗎?任局親自命令的事情,我沒有權利過問,你還想知道什麼?”
“好了好了,都是誤會!”副局長徐向東匆匆忙忙的走進來,瞥了一眼風嘯天,“劉科長安排的事情,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小劉啊,咱麼還是請楚先生幾位先出去休息,一會兒就讓嘯天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怎麼樣?”
“這位是徐向東副局長。”劉海燕看了看楚飛。
楚飛笑道:“那好啊,既然徐局發話了,我們就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