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他立即就收到訊息。他知道任重遲早會供出他,於是他準備跑路。
到了樓下時,他才知道有人跟蹤他,他打暈了其中一個,卻被另一個打傷了。他沒有去小醫院,一來不信任小醫院的醫療水平,二來越是安全的地方就越危險。
所以他反其道而行,就近去了市中心醫院,沒想到竟碰到盧謹歡的爸爸,3年前,他跟秦知禮還在交往時,曾見過盧謹歡的爸爸,所以他一眼就認出他來。他正跟一個年輕英俊的男醫生說什麼,走近了,他才聽見他們的對話,原來盧謹歡是慕巖新娶的妻子,並且與那個叫衛鈺的年輕醫生曾交往過。
當時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腦海裡成形,他若是綁架了盧謹歡,說不定可以賺一筆贖金,到時他要跑路,或是吸毒都不會缺錢花。
所以他偷偷跟著衛鈺來到他辦公室外,見他匆匆拿了東西,連門都沒有關嚴就走了。他四下張望了一下,然後悄悄潛進去,本來想用他的辦公室電話給盧謹歡打電話約她出來。
結果看見他的手機放在辦公桌上,他連忙給盧謹歡發了個簡訊,傳送完畢又把簡訊刪掉,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
他離開醫院,就著手準備綁架的事,他叫上了黃山跟瘸坤兩個小混混,到時候他去拿錢,讓他倆去交換人質,等拿到錢他就跑路,讓他倆做替死鬼。
…… …… ……
即使是黃山這種小混混,也知道慕巖招惹不得,一聽盧謹歡是慕巖的女人,他不敢再打她的主意了,“我操,你怎麼不早說,兄弟,你是故意想玩死我吧。”
楚服陰沉的睨了他一眼,黃山有些害怕,在學校裡,他誰都敢揍,就是不敢揍楚服,這小子身上那股陰沉之氣太重,無形中就讓人害怕。
他蹲在角落,罵罵咧咧的,瘸坤生得一副賊眉鼠眼的,他比較精明,湊到楚服面前,討好道:“楚哥,你說我們這一票能撈到多少?”
楚服悠悠然豎起一根食指,瘸坤一臉驚喜的道:“十萬?”他跟著黃山出來混,最多也就搶幾千塊花花,還從來沒見過那麼多錢,不由得心花怒放。
楚服搖了搖手指,他又猜,“一百萬?”
楚服收回手,淡定道:“一千萬。”
瘸坤驚得差點蹦起來,“一千萬,一個女人值一千萬,山哥山哥,我們發了。”
“瞧你那小樣,這女人一億都值。”楚服淡淡睨向躺在草叢裡的盧謹歡,他對她多少有點愧疚。可一想到自己現在成了過街老鼠都是被慕巖害的,他又忿恨難平。若不是慕巖擺了他一道,他又何至於落到現在這步田地?
“哈哈哈,一億,一億啊,我這輩子連一萬都沒有見過,現在竟然有一億擺在我面前。”瘸坤高興得都差沒去膜拜了,一個女人值一億,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慕家真有錢啊。
黃山見不得他糗樣,狠狠一腳踹過去,“給我小聲點,被人發現了,我們還要不要活?”
楚服只是淡定的笑,此時盧謹歡悠悠醒轉,她感覺後腦勺一陣鑽心的疼,忍不住噝噝抽著涼氣。她睜開眼睛,突來的燈光讓她難以適應,她眨了好幾下才慢慢適應下來。
楚服發現她醒了,放下牌,起身走到裡屋,蹲在她面前,輕聲問道:“你感覺怎麼樣了?”
盧謹歡捂著後腦勺,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這裡荒涼的環境,啞聲問道:“這裡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
“這裡是圍田村後面的一個小村莊,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們明天就離開。”楚服不願意多說,面對這個曾經崇拜過自己的女孩,他不想讓她知道,其實她已經被他綁架了。
盧謹歡掙扎著坐起來,她看到外面坐著兩個陌生的男人,他們黃頭髮戴耳釘,流裡流氣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她隱隱約約知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