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了!”汪海說著向前邁了兩步,看著那個正慢慢逼近的一人一馬,眼中閃爍著興奮和激動的光芒。
至從三姐六年前在炎月去世的訊息傳回耀日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個自請去邊關守城的司徒睿,那個老是專注看著三姐,老是一身白衣的男子,六年了,也不知如今他已經變成了何種模樣?
其實似乎是至從十二年前三姐嫁去炎月之後,這個司徒睿他就像是看破紅塵的躲了起來,慢慢的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就算那六年裡大家都明知道他身在京中,可卻是根本就見不著他一面,直到六年前三姐的死訊傳回耀日,他才一反常態的上殿恭請說是要去守護邊城。
在其他人的眼裡,這只是他的逃避,他的傷情,卻怎知後來這個司徒睿卻是立馬就掌握了邊城大半的兵力,然後又主動的聯絡他,說是要幫他,後來仔細想來,這一切百分百都是因為三姐。
為了三姐。司徒睿他這十二年來都還未曾娶妻,不過讓汪海不懂的是,既然這麼愛,這麼的在乎,那為什麼當年三姐自請要嫁去炎月地時候,他為什麼不去阻止。反而要無聲無息的躲起來?
當年發生的一切,難道真的就像那天那個銀髮神官說的那麼簡單嗎?
就在他這一念一想之間,那個騎著快馬的人已經趕到了城門口,看著站在那地汪海和汪洋兩人,來人露在面具下面那雙滿布著血絲的眼神一熱,飛快的下馬直接問道:“她在哪?”
見著眼前這個還是一身白衣,可是卻戴上了面具,而且現在還渾身風塵僕僕的男人,汪海主動上前一步說道:“你先跟我回府。我再慢慢的跟你說!”
見著身邊士兵們詫異看過來地眼神。男人也知道這不是個談話地好地方。想著默默地點點頭:“好!”
三人。三匹馬。快速離去。最後只留給原地那些個士兵們一嘴巴地煙塵……
汪海府邸裡地書房內——
“坐。我們有六年沒見了吧。至從你那時——”汪海揮手示意丫鬟侍衛等人都退下後。才客氣地端著茶杯開口。
“她在哪?”可是眼前這個看著很是狼狽地男人卻沒有給他說下去地機會。一雙細長清冷地眼直直地看著汪海。只想知道這個問題地答案。
“在母妃宮裡!”汪海暗自嘆了一口氣後說道。還真是不想讓他失望。可是見著這個聞言轉身馬上就要走地男人。汪海又不禁站起身來開口阻攔道:“你先等等。你現在還不能去找她!”
男人聞言雖然暫時停下了腳步,看一雙看過來的眼卻是沒有一點妥協,似乎在無聲的問,“為什麼?”
見著他這個模樣,汪海既覺得熟悉,又覺得陌生,當年。除了在三姐面前,這個男人始終都是這麼一副清冷的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可是在三姐面前,他卻是表情豐富了很多,寵溺,縱容,溫柔……因為稀少,所以才顯得越發地珍貴。
“你先聽我慢慢的跟你說!”汪海說著抬手,示意他可以先坐下來。
“你說!”男人聞言只遲疑了一下。就無聲的坐下。
“其實我們到現在都還不能肯定這個人她到底是不是三姐!”汪海說完就見那個男人如他所料的那樣兩眼微眯。很是危險的看著他。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因為她跟三姐長得一點都不像!”汪洋見狀在旁邊補充道,就是因為不瞭解。所以他對著這個司徒睿的時候反而要顯得自然一些。
“那你還發訊息給我?”男人皺眉看著汪海,眼神更冷,這話裡甚至還帶著點暗示和質問的意思。
“可是母妃她和那個神官都十分肯定的說她就是三姐;還說她是什麼死而復生!”汪海一點也沒在意男人的不悅和那惡劣地態度。
“死而復生?”男人聞言先是一愕,接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