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能把人鑿穿了,我怎麼敢相信你?”
我去!
我的好單兒,居然把我比作驢?哼……你也太高看驢了吧?
陳小九心中得意,挑著單兒的下頜,笑眯眯道:“單兒放心,小九我強勁如驢,溫柔如綿,你想讓我溫柔,那我今晚就好好的溫柔你,讓你像小綿陽一樣哼叫。”
“還要今晚?”
單兒肩膀撞了撞小九的胸,俏生生道:“那不如現在!”
“好!現在就現在,我才不怕呢!”
陳小九剛才沒有洩。身,被單兒勾引了一番,心裡火燒火燎的難受,巴不得的好好親熱一回,攬著單兒的胳膊,一邊親暱的咬著耳朵,一邊走向單兒的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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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驛館中,阮成保將茶杯酒盞摔得粉碎,亂色鐵青,眸子陰沉,咬牙切齒,看那樣子,似乎要殺人。
“成保,你冷靜些,沒有一點大將軍的樣子。”阮良頹然的坐在椅子上,勸慰道。
“冷靜個屁!”
阮成保指著屋頂,說道:“他陳小九就是想在咱們安南國頭上拉屎,還要咱麼冷靜?我……我冷靜得了嗎?說什麼私人恩情?我呸,那條件有多苛刻?供應補給?好,這個咱們要認了,要留一萬軍隊在明口駐留三年,那也認了,但是,割地之事,萬萬不能同意,那豈不成了叛國之臣?”
“放肆!”
阮良啪的將茶杯摔在桌子上,冷著臉,嗔道:“你啊你,腦子本來是極好的,但就你這副毛躁性子,將來可怎麼接我的位子?我看你就只能做一名征戰沙場的武夫了。”
“爹!哎……”
阮成保圍著屋子走了好久,咆哮了一陣,終於氣餒的坐在椅子上,呼呼的喘著粗氣。
“大眼有句古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呵呵……你能理解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嗎?”
阮良品著香茗,凝望阮成保,又道:“還有後半句話沒說完,那就是:不識時務者為狗熊,你說你現在這幅樣子,與狗熊有何區別?要麼你就用蠻橫的武力將定南王幹掉,要麼你就用腦子智取定南王,可你現在看不清形勢,色厲內荏,與狗熊何何異?”
“我就算是狗熊,也不能叛。國!”阮成保生硬的頂嘴。
“不用你揹負惡名,也不用為父揹負惡名,自有人要為這件事情負責。”
阮良沉著臉嘀咕了幾句,從懷中取出一副手諭,扔給阮成保,說道:“這是國主手諭,國主是個聰明人,已經預見到了陳小九會獅子鼻口,大開口,所以,手諭中已然言明,不論條件多麼苛刻,也要通盤接受!”
“啊?”
阮成保傻在那裡,怔怔道“國主素有雄心,怎麼會答應這種喪權辱國的條件呢?”
“國主雖有鴻鵠之志,但也要有振翅高飛的翅膀才成。”
阮良一臉悵然:“國主看得很qingchu,眼下除了隱忍,別無他途,大燕還有一句話,成保,你一定要牢牢記著。”
“什麼話?”阮成保一臉疑問。
阮良慢吞吞道:“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阮成保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心裡那股火,只能別無選擇的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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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阮丞相來訪。”一大早,天剛矇矇亮,春雨就跑過來敲單兒的房門,嬌聲呼喚。
“又是那個老頭!”
單兒豐盈美白的嬌軀慵懶的趴在小九身上,夢囈般的嬌嗔,“讓他侯著,哎呀,腿好酸,小九,你就是個驢子。”
小九被單兒溫軟的身子彈壓著,腦中回味著單兒嬌柔的嚶嚀聲,恍恍惚惚的,不願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