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沉睡在chuang底下的粽子,不覺間動了一下,睡夢中他隱約不安起來。
繡兒一直暈迷,朱淇淇怨不下這口惡氣,跑到老祖宗面前狀告了劉知縣,想要她幫自己出口氣。可老祖宗是個聰明人,朱淇淇大鬧縣衙,劉知縣並沒有處罰她而只是打了丫環三十大板,已給足了朱家面子。民不與官鬥,生意上的事很多都還依靠地方官員,況且朱淇淇最近做事確實太過分了,處處有損朱家顏面,是該受點教訓的時候。
“奶奶,我是你親孫女嗎”朱淇淇跟頭髮怒的小母獅似的。
老祖宗眼色一斂,“好了,別再鬧了,回去好好反省一下自己。若非不是你的魯莽,你的丫環也不至於挨那三十大板。”
“我”朱淇淇氣得跳腳,偏偏老祖宗說的全是真話。可她卻甚是不甘心,“奶奶,您胳膊肘往外拐,那姓劉的跟朱十三是親戚,他分明是在打擊報復。”
不提還好,一提老祖宗的肺都氣炸,“你還好意思說人家打擊報復,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出手沒個輕重,只差沒將朱十三當街打殘,人家沒將你拉到官府治罪,不是因為怕你,而是你爹登門賠禮道歉,豁出那張老臉不要了。你看看你,哪有點姑娘家的樣子,到處惹禍生事連累你身邊的人。馬上給我回去面壁思過,沒反省好不準吃飯”
“奶奶”朱淇淇氣死了,生怒的跳腳,猛地一揮衣袖走了。
暮色已近,暈迷的繡兒悠悠轉醒,她意識迷糊的打量著陌生的環境,老半晌後才察覺是朱淇淇的房間。屁燒般的疼,似火燒油炸刀割剁肉般難受,繡兒疼得呼吸不來,額前冷汗不斷冒了出來
“唔”她痛呼了一聲,死死咬住被角,眼淚忍不住冒了出來。好疼,真的好疼啊那堆王八蛋羔子,將她往死裡打,屁gu都打爛了,嗚好疼
開花的屁gu,似在鐵鍋上的煎肉,“嗞嗞”生疼,繡兒似乎聞到了烤熟的肉香肉。親,烤肉已上桌,請放心開吃
chuang底下輕微的響動,被“四陰”之血刺激而醒的粽子,爬了出來。
繡兒反趴在chuang上,朱淇淇給她換了條新褲子,由於傷口要上藥復原,褲子被褪到一半,露出血肉模糊的臀部。粽子見到繡兒睡在chuang上,自是高興她沒有出爾反爾離開自己,不過他的目光很快就被她身上的血吸引了過去。濃郁的血腥味不斷從她身上散發而出,他他站在chuang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刺紅的血
繡兒痛得意識模糊,一時間壓根不記得粽子睡在chuang底下的事,連他正瞅著自己都不清楚。粽子很少與人類相處,不過他也隱約知道,繡兒好像受傷了。
“四陰”之血帶著源源不斷誘huo香氣,蠱惑著深埋在內心深處的吸血欲。粽子一步步挪了過去,盯著那一片血肉,然後伸出手指,戳了下去。
“啊”朱淇淇的房間,響起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
朱淇淇剛從老祖宗那回來,半路到聽到撕心裂肺的慘叫,嚇得她臉色蒼白,拔腿往自己的房間狂奔
“砰”一聲推開門,朱淇淇衝了進來,只見粽子站在chuang前,手指上帶著鮮血,一臉驚慌的他正束手無措地望著chuang上的繡兒。
“你”朱淇淇傻眼了,“你咬她了”他手上的血哪裡來的
她奔了過來,繡兒已經不省人事,渾身被汗水溼透。朱淇淇急得眼淚往下掉,向粽子吼道:“你咬她哪了”
天,到底咬哪了,繡兒的脖子,手臂都沒有血洞。
粽子怔怔地指向繡兒的臀部。
朱淇淇火冒三丈,“你咬哪不好,她的屁gu都開啟花,你還不忘咬上一口”
“沒沒咬。”粽子搖頭,手指指了指繡兒的屁gu,做了個“戳”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