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誇口要做天子劍什麼的,如果早知道這些過往,那話就不能說,就算鑄劍,也不能給柳家鑄劍啊!
但,若要遵循紀家的「忠君」,對逼死紀家那麼多人的當今,忠還是不忠呢?
太難了,似乎選什麼都是錯。
「姑姑能夠堅持這麼多年,也真是不容易。」
感同身受地想了想紀姑姑的立場,紀墨都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她跟姑父沒有子女了,便不用把這份糾結的感情留給子女去選擇。
又想到,自己大概是柳家給找到的紀家獨苗,雖然還不知道是從哪個犄角旮旯挖出來的,但送過來安慰紀姑姑的意思肯定是有的,這一想,又覺得那柳仲鈞做得也算不錯,仁至義盡了?
夜間匆匆一面,很多都沒記得,但那個錦衣男人的氣度風雅還是印象深刻的,能跟這樣的人物匹配,沒有毀容的紀姑姑又該是怎樣的美好,而如今,卻只能天天獨坐佛堂,家不似家,這份仇,總還是在的。
冤家宜解不宜結,但已經結了仇,又該怎麼辦?
紀墨想到自己可能要把這份仇恨也繼承了,整個人就不好了,他真的只想完成任務,不想那麼多的,可想到紀姑姑,心中又是憋悶,幾年相伴,人誰無情,怎能一點兒不為之憂心呢?
次日晨起,紀墨頂著兩個黑眼圈兒,吃完飯拿著功課往外走了幾步,又跑回來,飛快地跟目送他的紀姑姑抱了一下,頭偏向一邊兒,悶悶地說:「姑姑,你不要怕,等我長大了,就帶著你去外面住,只有我們,我養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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