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普通弟子當雜草割,不說人權,就說這種態度,也足夠傷人了。
這還不算,好不容易逃出來了,才稍稍有點兒明白狀況,就聽到外面的訊息,好麼,感情他們這些被追殺的才是罪人了?
叛宗,這是非要一竿子打死不可了。
既然他們都要下死手,自己這方難道還要讓步嗎?
是非曲直,是定要爭一爭的,就算是死,也不能頂著汙名死。
可,他們憑什麼爭?
武功,打不過。
道理,沒有足夠的身份名聲,誰聽你說的道理。
更何況,哪裡有證據來證明紀長老的推論?
什麼都沒有——
「難道只能這樣了嗎?我不甘心,我的朋友都死了,我還背著汙名,不能為自己討回公道,不能為朋友報仇,我不甘心!」
一個弟子捶著自己的胸口說著,雙目之中都要噴火,這都好幾天過去了,但每每想到這事兒,就是一股義憤難平。
憑什麼,憑什麼他們就那樣決定了他們的生死,憑什麼!
江湖的真面目彷彿此刻才被揭露,紀墨沉吟著詢問紀長老:「不能報告朝廷嗎?」
他是習慣了官方力量說話的,或者說,在紀墨心中,官方才是正道,這些所謂的正道宗門,也可能是掛著羊頭賣狗肉,不可全信。
「可以,但沒用。」
紀長老看了紀墨一眼,稍稍解釋了一下朝廷對這方面的態度會是怎樣的,只看如今江湖上的發展,就知道朝廷對宗派的打壓力度不大,宗派就像是朝廷在不便於伸手的地方分出去的一種分管許可權的聚合體,一定程度上代表朝廷的視線所及,幫助朝廷做一些不好出手的事情,同樣也監管一下江湖上的其他非法事,免得消耗朝廷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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