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不好,但琴的話,早在制琴匠那一世,他就曾經接觸過,對上面的每一根琴絃的瞭解恐怕還要更甚於況遠,奏樂上差一些,卻也不至於摸不清音準,簡單的曲子,曾經學過的,如今也能輕鬆奏來。
令況遠驚嘆的速度,其實還是紀墨稍稍放緩了的結果。
「許是第一次便見爹爹彈琴,對琴更多喜愛吧。」
紀墨這樣解釋,努力使自己這點兒天賦自然而然,不至過於突兀。
他是「做賊心虛」,況遠卻沒想那麼多,半點兒不曾懷疑,微微點頭,誇了他一句,又說:「既如此,你多用心練習,不使琴音空置。」
「是。」
紀墨如今的學習更見規律,上午被況遠查過學習進度,是否能夠奏樂,奏樂奏到什麼樣的程度,下午況遠基本上不再管他,他要或去樂器房熟悉那些「十八般」樂器,要或自己練習已經學過的樂器。
或許以後樂器上有偏重,現在他卻需要把所有的樂器都學一遍,如此才能知道更喜歡哪個,更適合哪個。
對這一點,況遠並非強制要求,只是說,「樂器如十指,未必一樣齊,卻要有,否則,樂師何以為樂師?」
紀墨明知故問:「單一樣樂器,不可為樂師?」
「只一指,同為手,可做事多寡?」
況遠反問,對他的明知故問有些不悅,似覺得有幾分故意挑釁,那天專門給紀墨留了功課,讓他練習到很晚。
這種練習,並非是不停地彈奏,琴要彈,卻也要思考,要感悟,要調整自身達到某種與自然相協的頻率上去。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