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逾五十的掌櫃來說,也是個辛苦活兒了,關鍵是賺得還不夠多,如今有人願意分擔,雖像是虎口奪食,但這零碎塞牙縫的,還真不是太在意。
紀墨這邊兒補足了禮,說明瞭手藝家傳,祖宗的根本不能丟這種能夠獲得世人認同的話,又有酒鋪掌櫃的當個中間人說和,兩頭就這麼含糊過去了。
那邊兒懶得接的紙人買賣就會直接請到這邊兒來,這邊兒紀墨也不胡亂攬活兒,除了紙人,其他的還是請到棺材鋪,你來我往,有了些良性發展的雙贏意思。
對方擺出一副懶得為了蠅頭小利計較的意思,但紀墨還是明白的,歸根結底還是自己的技術過關,那棺材鋪掌櫃做的紙人跟他一比,簡直就是小孩子塗鴉,實在是難看得太明顯,毫無競爭力,對方直接不做了,倒也少了露醜。
這話是酒鋪掌櫃說的,同是匯城的本地人,對方的根底,多少年下來,總也能聽說一二的,再者,也是見過的。
紀墨還是相信酒鋪掌櫃的話,如此,無需太過擔憂,唯二的買賣,好做啊!
吹熄了蠟燭,紀墨衣服都沒脫,躺到床上就睡了。
第二日起來,他就拉過紙人開始描畫,這方面手熟速度就快多了,快中午的時候,已經完成大半,他現在的習慣是頭臉剩到最後畫,有那麼點兒畫龍點睛的意思,眼睛也是要留到最後的。
屋子不大,唯一的一張桌上搭了塊兒板子加長,讓兩個紙人能夠並排放在上頭,剩下的地方就是一張床和長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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