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包括兒女自己,都是屬於他們,屬於家族的,在這一點上,紀墨的那點兒隱私權顯然就無關緊要了。
不過被略略提點,紀墨就想明白了,他之前沒在大家族待過,有些東西,從影視劇上知道,總覺得是虛構瞎編,但從現實中體會到,就是憤怒也無從安放,該說什麼呢?從小到大,吃家裡的喝家裡的,一筆一紙都是家中所供,若要真的摒除這些才有底氣說「不」,那恐怕他的畫畫進度還要再落後不少,為俗務所擾。
無錢財,無技藝。
以前學的那些,窮有窮法,富有富作,現在這畫作一事上,再怎麼儉省,沒有紙筆總是差強人意,而要紙筆,就要練習,一張張的白紙,一根根的毛筆,哪一樣不是錢財換來的,若非這樣的家族底蘊支撐,恐怕也難以得到如今的進度。
「我恨不得世間人人都知道師父才學可追天人,只管去看,看出什麼結果,都是咎由自取。」
這一點,又是紀墨跟玄陽先生的不同,玄陽先生壓著王子楚,不許他的畫作面世,是推己及人,認為無人能夠抵抗這種魔性的魅力,最後怕是會鬧出慘劇來,而王子楚自己,也是有了玄陽先生的壓制,才對此諱莫如深,寧可自己毀了畫作自己痛,也不要痛在別人身上。
可紀墨呢?這個世界於他,這個世界上的人於他,不過兩色而已,師父和其他人,便是血脈之親,每個世界都有的血脈之親,也不過是在二者之間,這些人的看法,何足道哉?
技藝是根本,技藝之外的東西,就要往後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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