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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走到車跟前,文龍還沒醒,車裡到處都是玻璃碎塊,張寬搖搖頭嘆氣,要是豔玲知道車被糟蹋成這樣,還不知會怎麼對自己。

當下埋怨也沒用,先解決眼前的事為好,張寬把壎扔進車裡,右手棒球棍,左手電擊棍,可謂裝備齊全,不懼任何人。眼下這事要說跟小敏沒關係,打死他都不信。

不過,被自己打暈的那幾個,得趕緊送醫院,不然出了什麼情況,自己麻煩。

於是拿出手機給梁驍打電話,沒幾秒那邊接了,問啥事。

張寬就說我在馬渡口,被人伏擊了。

梁驍驚呼一聲,“現在啥情況?”

張寬道“三個躺地上不得動了,不知道死活,你趕緊來。”

梁驍嗯了一聲,“你別亂跑,我就在附近。”

掛了電話,張寬又給小敏打電話,“你趕緊讓船過來,我在碼頭等呢。”

小敏嗯嗯兩聲,趕緊掛了。

張寬提著棒球棍,腰裡插著電擊棍,大步走向碼頭,心裡發狠,今天少說要破戒,不打女人?有些女人就是欠打。

碼頭上四五個夜釣的人也不釣了,就站在碼頭上看著他,有個中年人上前一步,嗡嗡地問,“小夥,剛才咋回事?”

張寬也不瞅他,直接說道“釣你的魚,跟你沒關係。”

那人就哦了一聲,又問,“你是叫張寬吧?”

張寬一聽立即警覺,趕緊轉身,仍是慢了,那人手裡握著一把噴子,“砰”地一聲響,張寬胸口就像被火車頭撞上,不自然地就向後跌倒。

緩過勁兒來,已經是十多秒後的事了,張寬搖搖頭,自己並沒死,只是胸口爛了一大塊,火辣辣的痛。想來,對方手裡的噴子可能是自制的,打散鐵珠子的那種。

若是真正制式的傢伙,今天就沒自己了。

與此同時,拿噴子的對其他幾個說,“去看看他們三個咋回事,辦點事都辦不利索。”

同時,他拿出火機打燃,對著河裡畫圈。

不一會,就聽突突的柴油機聲,那輪船靠了過來。

張寬躺在地上,眼睛來回轉著,想著怎麼逃跑,一旦被他們弄上船,可就真巴哈咧。

彷彿知道張寬的心思,那人開啟噴子,繼續往裡填彈,完了指著張寬的臉道“包想跑,我也是收錢辦事,剛才不是為了讓主家看清你的臉,就轟你臉上了。”

張寬聽了就把頭放在地上,先攢力氣,同時也麻痺對手。

任人宰割,可不是張寬的風格。

很快,四個人揹著三個倒黴鬼回來了,把人往地上一扔,氣喘吁吁地道“五哥,這貨還厲害地不行,三個都叫收拾了。”

拿噴子的一聽,咦了一聲,轉臉看張寬,問道,“你是叫張寬吧。”

張寬咧嘴笑笑,儘管躺在地上,混子本色仍沒丟,右手比了個軍禮,“五哥好。”

那人就笑了,“你知道我是王五?”

張寬答,“嗯,剛知道。”

王五就呵呵笑,“你看,你運氣不好,要是早些認識你,就沒今天這事了。”

張寬點點頭說,“理解,不過在死之前,我能問問,是誰要我的命?”

王五就笑了,“等下他來,就別問了,不過你這年紀輕輕,咋能惹上他哩?”

張寬眼珠一轉,問道,“是田豐收不?”

王五點頭,“看,你自己也知道。”

張寬就罵了句“這狗日的,不就是些錢。五哥,商量個事,他給你多少錢?我出十倍,今晚上咱把田豐收弄了,你有錢拿,這事我也不會說出去,以後渭陽就是你的了。”

聽這話,王五的臉色就變了,拿噴子指著張寬,陰冷說道,“我說嘛田豐收叫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