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遠在旁邊觀察張寬臉色,見他表情轉瞬數變,心裡有些打鼓,這孩子心性單純,智力偏低,商場中的爾虞我詐,瞬息萬變,他能玩得轉嗎?
想想就搖頭,既然道士說他有福運,且先輔助他看看。
當下就對張寬細細地講解,如何在李師師面前樹立起個好形象。
張寬在醫院呆了兩日,胯下病情好轉,最起碼走起路來不再蛋疼,但畢竟下面動過刀子,一時半會都康復不了。
張長貴已經來過醫院,聽說兒子只是割包皮,先就不信,仔細查過之後,就半信半疑了,嘴裡直叨咕,身體髮膚授之於父母,豈可隨意糟蹋。又見張寬並無大礙,看一眼就回去了。
倒是徐嬌嬌知道張寬割了包皮,紅著臉跑來陪床,又把新設計出來的冬季校服拿給張寬看,兩人細細商議,沒說幾句話張寬就痛苦萬分,趕緊喊護士來看,褲襠殷紅一片,卻是傷口的線崩裂了。
自此護士對徐嬌嬌嚴肅交代,“為了病人身體能快速恢復,在傷口未完全癒合之前,你還是別來看他了。”
徐嬌嬌只好嬌羞地笑著離去,叮囑張寬好好養病。
另外蕭文成最近給張寬的電話也打的勤,說的都是電影公司的事,大部分蕭文成自己都能搞定,唯獨一個新公司命名的問題,蕭文成不好拿主意,讓張寬取名。
張寬聽了一陣頭大,他不過一個初中畢業的混混子,能取個什麼好名字,在病床上癱了兩天,都沒想到什麼好名字,蕭文成催的急,各種手續交接沒有新名字怎麼行。
張寬一急之下,就隨口說道,我們是三秦大地的人,要拍三秦大地的故事,乾脆就叫三秦影業吧。
那邊蕭文成久久不語,最後才道,這名字倒是符合林市長的意思,他當初也提過,就叫三秦影業。後來因為渭陽地方太小,頂多是關中平原的東部,叫三秦影業,是不是太大氣了?
張寬一急,扯的蛋疼,不耐煩地道“這有什麼大氣不大氣,渭陽地方再小,也比香港大,人家香港在世界上可是代表的中國電影。”
蕭文成聽了想想,似乎很有道理,竟無言以對,就同意了。
蕭文成在到處忙活三秦影業的同時,張豔玲也沒閒著,星期六從西京回來,準備和張寬好好聚聚,這才知道張寬動了手術,嚇的不輕,跑到病房問張寬,“怎麼回事要動手術啊?”
張寬躺在床上歪著腦袋,一副病怏怏的樣子,“這回大夫可是說了,真沒用了,必須切除。”
張豔玲就剜了張寬一眼,氣鼓鼓道“從上回你哄我開始,你說的話,我連標點符號都不信。”
張寬就衝她一樂,“那我要說我愛你呢?”
豔玲就笑,“這我信。”
張寬就沒治了,躺在床上裝死。豔玲悄悄地過來,在張寬臉上一親,這貨就一捂褲襠,哎呦我去,剛縫的傷口。。。。。。
知道張寬是割了包皮,豔玲就愈發興奮,非要揭開看看,經過美容後的東西長什麼樣。是不是比之前細了一些,氣的張寬嗷嗷直叫,大喊女流氓。
護士過來瞬間就被豔玲的36d給折服,打趣張寬,“有這樣的一個女流氓你做夢都得笑醒。”
張寬聽了欲哭無淚,心說我要是當了皇帝,一定要立個男人保護法,專門應付女流氓。
萬幸豔玲懂事,親眼目睹了張寬的第三次傷口縫合後,就徹底消失,連個電話都不打了。
也樂得清閒,張寬正好借這個機會,多休息幾天。
文明遠卻是苦了,每天無所事事,就是接送孩子,可他心裡著急,看著日子一天天過,心裡的不安感越發強烈,總覺得萬源要出事。
這天學生放假,文明遠就在萬源門口瞎轉悠,無意間看到了一輛平安銀行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