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什麼?他能做的,我為什麼不能?”
張寬如此說,小虎也跟著如此想,內心震驚不已,人家年歲不高,圖謀不小,不像自己,整天只會想著如何出貨走貨,什麼時候想過去幹其他生意?
張寬見小虎不語,低聲過去道“老實講,我做這生意,也是臨時救急,弄點錢救命,等我過了這個坎兒,也跟我師兄一樣,生產娛樂文化各個行業去抓,請一大堆ceo,用鞭子抽著讓他們給我賺錢,那多美?”
張寬說完,夾菜吃,末了用手拍小虎肩膀,“咱這營生,畢竟是掉腦袋的買賣,一次兩次不出問題,十次八次就難說了。”
張寬一席話,徹底把小虎折服,由衷地對張寬拱手,“兄弟說的對,受教了,回頭我就給我家老爺子唸叨,如果可行,民生這一塊,我們門外漢,還得請兄弟多多幫忙呀。”
張寬立即笑著擺手,“好說好說,都是自家弟兄。”
小虎拿出手機打電話,讓劉老六幾個進來,商量生意事宜。
幾個老輩混混一進包間,就面紅耳赤地給張寬道歉,鞠躬,“大錘兄弟,昨天是我們不對,不知道是你,不然決計不會亂來。”
張寬也不在乎,呵呵地笑,“好說好說,以後大家都是一個鍋裡抓食的。”
當下,幾個人又開始一輪敬酒,生意的事,沒什麼好談。已經訂下方案,馬小虎直接送貨給張寬,張寬再分給劉老六,期間差價,全是張寬的利潤,馬小虎和劉老六不會聯絡。
從馬小虎的角度想,也沒法跟劉老六他們做生意,毒品一旦上路,越早出手越好,張寬有人有錢,最合適不過。劉老六他們,沒人沒勢力,沒錢沒實力,根本不是最佳的合作伙伴。
梁燕飛拿著鑰匙出去,本來想坐在車上玩手機,結果到了車跟前愣住,她壓根不會開車鎖,鑰匙一插進去車就嘰歪嘰歪報警,把她嚇了一跳。又不知道怎麼辦,就灰溜溜地回來。
走半路又怕打擾張寬談生意,就乾脆趴在吧檯上看店裡的電視。
靠近吧檯最近的一個包廂,裡面時不時地傳來男人粗獷的划拳聲,五魁首啊六六六,震的人耳朵發麻。服務員過去關了包廂門,沒多久那門又開了,裡面烏煙瘴氣,煙霧燻人。
梁燕飛從門縫往裡看,就看見裡面的位子上坐著一個女子,穿著黑色職業外套白襯衫,一頭瀟灑利索的短髮,略帶一點酒紅色,臉上不知抹的什麼高階的化妝品,白嫩極了。
她的眼睛也很有神,又大又亮,眼珠轉動都有一種奇特的勾人韻味,就算是同為女子的梁燕飛,都自嘆不如。還有她的唇,相比一般的女子來說要小,櫻桃小口來形容最為合適。
此時她正夾在兩個四十多歲的大叔中間,嘻嘻哈哈地陪著笑,時不時地用手扇面前的煙霧,從她偶爾流露出的眼神中,梁燕飛看到了深深的疲憊,也看到了極度厭惡。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為什麼會做些自己不願意的事情?
正看著,裡面忽然大聲爭執起來,目標似乎就是那個女子。梁燕飛能清晰看到,女子很為難,似乎笑著辯解什麼,背對著門的男子不依,跟她爭執。
女子無奈,嘆了口氣。
梁燕飛看到,兩邊的中年大叔,一個給女子面前放大口玻璃杯,另一個則拿著白酒往裡倒,嘴裡笑著說話。
女子苦笑著看看兩邊,端起面前杯子,一仰脖子喝完。
女子面目通紅,被白酒嗆的流淚,依然笑盈盈地看著兩邊,似乎一點都不生氣。
兩邊的大叔滿面紅光地對女子豎大拇指,又給她倒了一滿杯,用手示意著,讓她喝。
如此這般,女子連喝了三杯,眼神都開始迷離,兩邊的大叔就一左一右的要攙扶她,女子笑著擺脫。
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