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寬咦了一聲,開門下車,人家要送自己禮物,再躲在車裡就說不過去了。
遠遠地對付長青微笑,“師兄對人真好。”
付長青見張寬出來,改了嚴肅的臉,微笑著點頭,“我也是窮苦出身,二十年前和你爸爸一起,在渭河灘上挖沙子哩,窮人當然要體諒窮人。”
“哦!聽我父親提過,你們還遇到過渭河金龍。”見對方提起父親,張寬也說了一兩句父親提過的事,想來父親當時沒有吹牛,他是真的和幾位大人物舊識。
只是提到渭河金龍,付長青表情就變的古怪起來,“渭河金龍?”忽而笑起來,“他說是渭河金龍?呵呵,有趣,的確,那也算的上是金龍,好大一隻哩,你爸還被他弄傷了。”
聽到付長青這麼說,解開了張寬許久的疑惑,當時聽父親說故事,還以為他是編的,沒想到是真的,不過根據付長青的說法,那肯定不是金龍,而是其他東西,於是問道,“那到底是個什麼怪物,你們都叫他金龍。”
付長青想了想,搖頭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你爸說是金龍,就應該是金龍,這麼些年也沒再見過,你要真想知道,就去問問你阿水叔,這二十年他一直在渭河裡找那東西,他最清楚。”
阿水?張寬忽然想起後院小土屋裡那個又黑又醜的男人,原來他們真是舊識啊。
張寬還要多問,手機響了,掏出來看,是若若的電話,對付長青笑笑,接了。
若若那邊聲音很歡快“阿寬,告訴你個好訊息,我爺爺說明天讓你們公司派代表去教育局談新校服普及的事情呢。”
一句話說的張寬大喜,慌忙告別了付長青,要往回趕。
那白衣男子也來的及時,臨發車把一盒天價月餅送到張寬手上,並附贈一張名片,友好地笑笑,“張先生以後有空常聯絡。”
車子上路後,張寬才仔細打量那名片,上面印著秦顯揚,職務是秦風金融公司業務經理。
秦風金融公司?張寬皺著眉頭想,這位大師兄厲害的很吶,已經進軍金融行業了。
張寬走後,付長青也走了,秦顯揚對瑞風車的小青年道“董事長雖然沒說什麼,但該處罰的還是得處罰,按公司條例進行,這件事如果就這麼輕鬆地過去,以後每個司機像他這樣,得出多少事?就算司機個人不擔心自己安危,集團還不想承擔那麼多責任。另外尤其警惕,防止有人惡意騙保的事件發生。”
秦顯揚說完,看了那司機一眼,後者羞愧萬分地低頭。
張寬心急如焚,一直催促豔玲快點開車,心思早就飛到九霄雲外,計算著,把這訂單談成,一個學期收入二百五十萬,一年就是五百萬。有了錢,先買個樓房,再買輛車,不要日本車,要國產的,聽說長城不錯,就買長城,越野的那種。自己開著車,後面坐著父親,旁邊坐著徐嬌嬌,一家三口去旅遊,去華山,去臨潼,去西京。。。。。。
正想著美呢,豔玲忽然把車停下,轉臉憤怒地看著他,雙眼似乎要冒出火花。
張寬一愣,“怎麼了你?”
“你看不到啊。”豔玲氣憤地晃著自己的胸,眼淚都快出來。她剛才被狗嚇了,現在平靜下來,忽然想明白了,狗肯定是那個狐狸精故意放的,就是想讓自己出醜,幸好張寬及時趕到,不然還指不定要怎麼作弄自己。想通之後,心裡煩悶,就想讓張寬安慰安慰自己。
沒料到,張寬不是她肚裡的蛔蟲,正沉浸在有錢以後的幻想中,忽然被打斷,在她胸前掃一眼,立時變的不好意思,難為情地說“你啥時把罩罩脫了,我又沒想那事。”
一句話把豔玲氣的哭笑不得,拿手使勁捶張寬,“不是我脫的,是別人,也不是,是別人讓我脫的,也不對,是個小男孩,用狗嚇唬我,威脅我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