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開些,他是一個很好的男孩,相信他會有好的未來,一定會有一個很好的女孩子正等著他。
站在門口的某爺臉上微微露出很欣慰的笑容,轉身走了。
本來胡流銀告訴他,在成親前三天是不能和新娘見面的,不然會不吉利的,他也強忍著,忍了一個晚上沒有來看水靈音,可是實在是忍不住了。
心中猛然出現一個想法,聽聽聲音不算是見面,只要他不去見她就行了。
於是,某爺用這個牽強的藉口說服了自己,然後,來到梧桐院來聽水靈音的聲音,誰知剛到這裡,便見到耿少新在這裡,心中一緊,醋癮子又上來了。
什麼時候瑾王府的防衛這麼鬆了,外人進來他竟然不知道,看來是要加緊守衛的防禦,特別是梧桐院。
其實,不是瑾王府的守衛的問題,而是耿少新來的時候正好碰到趙飛揚,於是,也就會很容易的進來了。
聽到耿少新問阿音為什麼走的時候,心裡也是跟著異常的激動,和不安,深怕聽到什麼不好的話,沒想到卻聽到她愛他這句話。
頓時,覺得整個身心都是輕鬆的,心裡美的直冒泡。
為了他們以後的幸福,這三天還是不要相見的好,不過再過幾天他會給她一個驚喜的。
等耿少新走後,水靈音又開始了她的豬一樣的生活。
就是有一點納悶,那位爺怎麼到現在都沒露一下臉,去那裡了,馬上天黑了怎麼還沒回來?
水靈音把嘴裡的糕點嚥下,看著憐衣問道:“憐衣,你知道王爺去幹什麼了嗎?”
“王爺,一直都在書房。”憐衣順手給她倒了一杯茶水,遞到她面前。
在府裡?怎麼沒見他過來?這人又想幹嘛?大清早的給她弄這麼多的接生婆過來,現在也不來看她一眼,是不是又在想什麼騷主意了。
些婦生躁疼。不會再給她弄一堆奶孃神馬的吧,有可能,那丫的,還真的沒法說。
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抬眸看了一眼旁邊的憐衣,說道:“憐衣,我們過去瞧瞧他在做什麼。”
現在她還蠻無聊的,人也懶得沒法說,為了寶寶的健康,還是要適當的走動一下,正好去看看他。
於是,水靈音帶著憐衣出了梧桐院。
一路上經過的柱子都用紅綢包裹著,走廊亭臺裡的琉璃盞都貼上囍字,到處都是紅綢飄揚,燈籠高掛,囍字隨處可見,整個瑾王府都洋溢著一片喜慶,可是為毛不來她的梧桐院佈置。
那是可是新房,怎麼也要佈置一下才是,怎麼一塊紅綢,一個囍字都沒有。
不知道這丫的又搞什麼鬼,這兩天都是神神秘秘的,不見個人影。
她們來到書房,正要抬腳進去。
誰知一向不攔她的侍衛,竟然擋在她面前,朝著她微微彎了一下腰,抱拳說道:“王妃,王爺說了您不能進去。”
水靈音擰眉,疑惑地問道:“王爺不在這裡?”
不對呀,即便不在,她來書房他們也不會阻攔她的,這次怎麼擋著不讓她進了,費解。
“王爺在裡面。”那人面無表情地回答道。
“既然在裡面,為什麼不讓我進去?”水靈音皺起眉頭,不解地問道。
那人很恭敬地說道:“回王妃,這是王爺吩咐這樣做的。”
“是嗎?”水靈音疑惑地看了看緊閉著的書房,揚起小臉,衝裡面喊道:“鳳雲昊你在裡面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竟然躲在裡面不肯出來,也不讓我進去。”
正批改文案的鳳雲昊,聽了她的話,拿著毛筆的手微微一抖,在文案上畫了一道。
看著有一道黑印的文案,隨手扔到一邊,把筆放下,走到門前,貼在門上說道:“阿音,我沒有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