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走到大廳,就看到宋一凡帶著一群人迎面走來,看到蘇嫋,眾人紛紛點頭打了聲招呼,正準備朝著秦落落的病房走去,不想卻被蘇嫋抬手攔住了去路。
“落落現在不能接受詢問!”
蘇嫋不卑不亢地站在眾人面前,一字一頓地道。
“蘇嫋同志,你的心情我們能理解,如果我們不盡快將犯罪嫌疑人緝拿歸案,說不定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受害人出現,對於秦落落同志的情況,我們也會徵求醫生的意見。”
其中一人沉聲道。
蘇嫋冷冷抬頭,“如果裡面的人是你們的妹妹,女兒,你們還會為了破案,讓她一遍又一遍去回憶當時的場景嗎?”
眾人面色微微一沉,一時都沒有說話。
宋一凡微微皺眉,目光淡淡落在蘇嫋身上。
“能否接受詢問,是由醫生判斷的,是否接受詢問,是由秦落落同志的父母決定的,蘇嫋你既不是醫生,又不是秦落落同志的直系親屬,你沒有權利替她做決定,再糾纏下去,你算是妨害公務!”
說完,宋一凡便帶著人從蘇嫋身旁走過,朝著秦落落的病房走去。
“如果我能在七天之內,幫你們抓到罪犯呢?”
蘇嫋的聲音冷幽幽地在大廳響起。
眾人腳步齊齊一頓,回頭朝著蘇嫋看了過去。
蘇嫋轉身看向了眾人,不疾不徐地道,“西莊橋沒有路燈,就算你們能從落落口中詢問到當時的情況,在驚嚇,恐慌,不安,視線不清的情況下,落落未必記得對方長什麼樣子,甚至還會給出錯誤的資訊,這對你們沒有一點用處!”
“你打算如何幫我們抓到罪犯?”
宋一凡看著蘇嫋幽幽地開口問道。
“以身為餌……”
“不行!”
蘇嫋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道清冷地聲音打斷,她回頭,就看到了從走廊走過來的謝致遠。
謝致遠沉著面色,淡淡看了眼蘇嫋,而後看向了宋一凡幾人,“我剛才去找過醫生,秦落落同志受了很大的刺激,如果再接受詢問,勢必會造成無法預料的後果,醫院並不建議現在做詢問!”
宋一凡猶豫了下,目光再次看向了蘇嫋。
蘇嫋抿了下唇角,看向了謝致遠。
“謝致遠……”
“我不允許!”
謝致遠再次開口打斷了蘇嫋的話,一雙漆黑的眼眸漸漸沉了下去。
蘇嫋走到謝致遠面前,伸手握住謝致遠的手,抬頭看向了面前人,“謝致遠,有一句話他們說得沒錯,只有把犯罪人緝拿歸案,才是對落落最大的安慰,她才能從噩夢中走出來。”
謝致遠沉著面色,依然沒有說話。
“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出事的!”
一滴淚水從蘇嫋眼眶滑落,她抬頭,扯著嘴角露出一抹淺淡的笑容。
看著面前的女人,謝致遠眼眸深了幾分,猶豫了好一會,最終抬手拭去蘇嫋眼角的淚水,蘇嫋知道他妥協了。
“但我有一個條件!”蘇嫋轉身看向了宋一凡等人,一字一句地道,“從今天開始,落落不再接受任何詢問,你們也不準再出現在醫院,關於落落的任何資訊不準向任何人透露,要做到絕對保密。”
“如果七天之內,你沒有幫我們抓到罪犯呢?”
其中一人開口問道。
謝致遠面色瞬間沉了下來,正準備開口,就聽到蘇嫋不疾不徐地道。
“如果七天之內沒有幫你們抓到罪犯,那麼我親自找落落,幫你們畫犯罪嫌人畫像!”
一瞬間,眾人都不說話。
要知道,蘇嫋的繪畫技術可以做到出神入化,上一次,就憑藉著描述,就能將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