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謝致遠不合適!”
蘇嫋抬眸看著面前身著白大褂的男子,輕笑了聲,不疾不徐地開口問道。
“不知道白醫生是以什麼身份來對我說這句話的呢?謝志遠的兄弟,朋友,還是從小一塊長大的發小,亦或者是謝志遠曾經的……大舅子?”
白楠看著病床上的女子,沉了下眼眸。
他想起第一次見蘇嫋,那時候她還很胖,她穿著一身深藍色勞動服,站在房簷下,對著天空自我安慰地道:蘇嫋,沒事的,不就是一隻耳朵聽不見嗎?左耳聽不見你還有右耳!
那時候,他只覺得有趣。
第二次見蘇嫋,是因為蘇嫋脖頸遭到重擊導致昏迷,被公安和鐵道部的人送來醫院。
謝志遠是誰?
那是軍區人人敬畏的戰神,京都赫赫有名的謝公子,只是自從兩年前從部隊退伍回來,謝志遠就收斂了所有的鋒芒,對所有人所有事都漠不關心,性子也變得清冷,疏離,何時因為一件事一個人而驚慌過。
那是他第一次見謝志遠驚慌,因為一個叫蘇嫋的女子而驚慌,就是兩年前也不曾有過。
“謝志遠身世背景你可能還不清楚,他的父親在京都身居要職,母親是大學教授,哥哥和嫂子的身份更是不一般,謝志遠不僅是軍中人人敬仰的戰神,還是京都赫赫有名的謝公子,蘇嫋,自問,你有什麼?”
白楠的聲音在病房中響起,不等蘇嫋開口,繼續道。
“你除了會蒸包子,甚至學都沒有上過,更別說你一個耳朵還聽不見,曾經還結過婚,如此的你,你認為你配得上他嗎?”
蘇嫋手指一顫,微垂了下眼簾。
不得不說,白楠這些話確實讓她有些自慚形穢。
之前她之所以明白謝志遠的心意,卻遲遲未曾答應也是如此,她的確除了會蒸包子,會做幾件衣服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別說是軍區戰神,京都謝公子,就是鐵道部的保衛科科長,她都未必配的上。
不管她在二十一世紀有如何的成就,那終究是上一輩子的事。
見蘇嫋暗下去的眸光,白楠有些不忍心,但還是開口道。
“謝志遠從小就有遠大的抱負,他來蘭達只是蟄伏,有朝一日他終究會回到屬於他自己的世界,而那個世界,蘇嫋你進不去。”
走廊的涼風從門口吹進,透著絲絲涼意。
蘇嫋看著刺入手背的輸液針,有些疼,冰冷的液體順著黃色輸液管流進了她的身體,讓她全身透著一股莫名的冷意,她一時分不清這股冷是來自走廊的涼風,還是輸液管冰冷的液體。
“謝志遠志不在此,而他要想實現自己的抱負,就必須有人成為他的後盾,而這些只有我們白家能給他,只有我妹妹白茉莉……”
“可是他:()重生八零之肥婆佳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