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把他推進屋裡。負責審訊他的依然是昨天那兩位警官。

他朝他們老練笑笑，&ldo;這麼晚了，我還以為你們今天都休息了呢。&rdo;

&ldo;比你累是應當的。&rdo;羅炎麟還以微笑，然後拿起桌上一份粘著物證塑膠袋的檔案搖晃一下，董文語也沒看清是什麼。111

羅炎麟說：&ldo;我們上午剛剛去了&l;雙緣肉製品加工廠&r;和&l;幅順餃子館&rdo;。這兩個地方你應該有印象吧。&rdo;

不等董文語回答，羅炎麟繼續說：&ldo;我們在你賣給他們的同一批豬肉裡，發現了與川都火鍋城類似的疑似人體的骨肉，我們的法醫把這些來歷不明的碎肉收集起來，復原出了一條完整的人腿。經過化驗，這條人腿與在川都火鍋城廚房裡發現的手指是屬於同一個人的。&rdo;

羅炎麟說到此處，董文語的腦袋嗡嗡作響，眼神裡仍不死心的透著賊光。

&ldo;這還沒有結束，之後，我們又在這條人腿上發現了你的頭髮。對此你還有什麼可辯解的嗎?&rdo;

董文語咬著牙，梗著脖子，帶著近似於蠻不講理的口吻道：&ldo;那……那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你們不是說，那條人腿和我賣的豬肉混在一起了嗎……肯定是……我的頭髮掉在了豬肉上，後來又沾到了人肉上嘛……&rdo;

&ldo;證據就在眼前，你還敢狡辯……&rdo;陸小棠拍案而起，卻被羅炎麟攔住。

事到如今，羅炎麟反而有點兒對董文語刮目相看了，這樣死硬到底，就是不肯咽最後一口氣的罪犯倒也罕見。

他對董文語說：&ldo;那好，我就讓你心服口服。&rdo;

連董文語自己都沒想到這次看似兇險的審訊這麼快就結束了。當羅炎麟說道&ldo;頭髮&rdo;的一剎那，他以為自己徹底要完了呢，沒想到短短几秒鐘又能化險為夷，不禁暗自慶幸。

陸小棠也大為不解，押走董文語，她就忍不住責問羅炎麟，&ldo;這麼重要的證據在手你怎麼就輕易放他走了呢，我實在不明白你們搞心理研究的是不是想法都跟正常人不一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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