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巴桑搬屍體時會不會也是這種表情?慕容雨川心裡嘀咕。

試驗臺上擺放著一顆頭骨，一個紅色的阿迪登山包，一摞皺皺巴巴的紙。

登山包是嶄新的，上面沒有血跡，沒有任何能夠引起人懷疑的痕跡。那堆紙是普普通通的列印紙。隨便街上哪個文具店裡都能買到。

慕容雨川戴著乳膠手套，隨意地翻揀了幾張紙，都是皺皺巴巴，空白的紙。忽然……他看到了一些字跡。他把那張紙抽出來，展開紙一看，是幾行列印字。

陸小棠這時也好奇地湊過來看。

紙上寫著‐‐

&ldo;伸出你的鐮刀收割吧，因為收割的時間到了……於是坐在雲上的把鐮刀伸到地上，地就收割好了。&rdo;陸小棠讀完不知所以的抬頭望著慕容雨川。

慕容雨川又翻撿出一張。&ldo;把他那一碗倒在地上，有野獸記號並崇拜偶像的人，皮肉就潰爛不堪，非常嚴重……把他那一碗倒在海里，海就變成血，好像死人的血，海里的活物全都死了……把他那一碗倒在河流和水泉裡，水就變成了血……你就把你的血給他們喝。他們是罪有應得的。&rdo;

&ldo;上面說的是什麼意思?&rdo;陸小棠忍不住問。

&ldo;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從什麼地方摘抄下來的。這就拜託你去查了。誰知道呢?也許是故弄玄虛。&rdo;

慕容雨川把目光投在了那顆頭骨上。比起那些神諭般繞口難解的字句。它將揭示給他的是真實。

頭骨很小很精緻。呈灰白色。可以想見死者生前有一張漂亮的臉。

慕容雨川把頭骨捧在手裡掂了掂，左右翻轉著，端詳了一會兒。

&ldo;首先，咳咳，&rdo;他清了清嗓子。&ldo;可以肯定這是一個人的頭骨。&rdo;

陸小棠差點趴在地上。

&ldo;你看它顱骨大而高聳，渾圓成球狀，吻部不突出，從側面看腦顱佔三分之二……啊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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