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髒病。
陸母呢,連形象都不顧了,猙獰著一張臉,下手毫無輕重。
“啊!不,不是我,疼,好疼,你放開我!”
付晚晚慘叫著,整個人拼命的反抗,可是沒有進食的她使不出一絲力氣,只能任由著陸母凌虐。
原本她還害怕因此坐牢,可是陸周時都這個鬼樣子了,變成了一個半身不遂的廢物,她還不如去坐牢算了。
後面聽到那些人說他得了髒病,付晚晚的心裡又是厭惡又是想吐,甚至還擔心自己會不會沾上了。
“你放開我,不是我,是他……”
付晚晚厭惡的表情落在陸母眼裡,她瞬間暴怒,一巴掌打了過去。
“都是你這個賤人,你還敢嫌棄我兒子,我告訴你,你沒得選,以後就算是跪著,也要伺候好我兒子,不然,我是絕對不會饒過你的。”
額頭上的血順著滑落,她的眼球都漫開了紅色,到最後,伴隨著陸母的拳腳,聲音越來越低,只能條件反射的叫著救命……
陸承海聞聲而來,看見這狼藉的樣子,頗為嫌棄的後退,最後也只是站在外面皺眉提醒:“別打死了,要打也別在家裡打!”
陸母頓了頓,看了眼地上的人,揪著她的頭髮像拖垃圾一樣往醫院去。
*
此時的鹿憂,正靠坐在陽臺的椅子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77的毛。
77抗議道:【說正事呢,能不能放過我的毛?】
“你這樣也能說啊。”
77嘆了口氣,但是想到自己知道的八卦,立馬就來了興趣。
【陸周時癱瘓了,和我們計劃的一樣,他亂搞得了病,恐怕以後一輩子都抬不起頭,而付晚晚呢,被陸母打的半死,還被強迫著去伺候陸周時。】
鹿憂勾了勾唇:“這樣很好啊,後半輩子,他們都互相折磨著,一對怨偶,鎖的不能再死了。”
有些時候,死了容易,那就不是懲罰了,而是給壞人的解脫,最好的懲罰就是,生不如死。
77高興道:【這樣一來,我們第一個虐渣的任務就差不多完成了,其他兩個,只是時間問題。】
鹿憂聞言,想了想,突然笑了:“好像還差點。”
還差?
陸周時和付晚晚?
77疑惑問:【還差什麼?】
鹿憂輕哼了聲,下一秒,毫不留情就把它扔下了,起身進了臥室。
77一臉疑惑地跟著進去,不過一會,陽臺上就傳來東西落地的聲音,伴隨著一道沉穩的腳步……
它一臉驚恐地回頭。
WTF!
這是當採花賊當上癮了?
簡直爬牆爬的樂此不疲。
明明兩個人都要訂婚了,還這樣玩……
嗯,他玩的是真變態!
偏偏鹿憂還穿著性感的睡裙,手臂環胸好以閒暇地看著它,那眼神分明再說,你還不走?
77摸了摸鼻子,狗臉一紅消失在原地,隨後還留下一句:【玩歸玩,能不能悠著點。】
鹿憂失笑:“行,遮蔽你。”
77:【……】
看著眼前的畫面變成了馬賽克,它感覺自己的腦袋又開始暈了。
其實它也不是這個意思……
解決完了77,鹿憂就坐到了大床上,笑意盈盈的看著來人。
“陸先生,你這樣偷偷爬我床可不行啊。”
陸承頤挑眉:“那你爬我的?”
“不要。”
“那我就爬你的。”
“不行,被發現了,等會我爸媽不讓我們訂婚怎麼辦?”
“可我晚上會想你,沒你會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