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君卻是不依,“平日也就算了,今日洞房花燭,我也想。”說著繼續扯他衣衫,嬌笑道,“少囉嗦,快來,你輕點,溫柔一點,別跟過去似的像頭蠻牛。”
一夜歡情,極盡溫柔,二人終得圓滿。李桓沒跟姜平君提那些糟心事,一是怕她操心,更是怕她夾在中間為難……
次日清晨,李桓早早出了門,直奔襄州大牢。
“前幾日抓的那些尚武堂的探子呢?”
到了牢中,看著那一個個空蕩蕩的牢房,李桓面無表情,對牢頭問道。
“回侯爺的話,那些人皆已審訊完畢,於大人說,留著他們已經沒什麼用了,就下令全部處死了。”牢頭恭敬說道。
李桓點了點頭,淡淡說了句“知道了”,隨後徑直出了大牢。
入夜,侯府前廳,李桓坐在廳中悠然喝著茶,凌瓏和穆青青陪在一旁。
不多時,嚴叔帶著兩個家丁快步入廳,家丁手裡抬著一個麻袋。將麻袋丟到地上,解開袋口,裡面裝著一個滿頭是血的嘴巴被堵住的男人,正是於坤。
李桓擺了擺手,家丁將於坤口裡的布團拿掉,於坤滿面驚恐,不住求饒,“侯爺!您這是何意?我……我到底……”
“別叫我侯爺!”李桓冷聲喝道,“你當我是侯爺麼?只怕當我是任你戲耍的猴子吧?”
說著站起身,行至他跟前,緩緩道,“我且問你,前幾日你抓回的那幾人,到底是尚武堂的人,還是英武殿的?”
他已然想通,被他抓來審訊的那些人,都是於坤提前安排好的。被抓以後,刻意接受審訊,供出的,實則是雍王府的那些暗樁。
其目的,就是為了借刀殺人!
“這……侯爺,下官不知您此言何意……”於坤略顯心虛道。
“哼,你倒是給我演的一出好戲!”
李桓蹲下身,目光銳利地望著他,冷笑道,“下官?你可知在這襄州府,所有文武官員都是我永寧侯府的屬官!
你的主子是誰?你該效忠於誰?誰能保你這一身富貴?誰能保你這條狗命?連這點事都沒拎清,你混的什麼官場!”
“侯爺!下官……下官知錯!下官知錯!實是上命難違,下官也是身不由己!”
覺察出李桓眼中閃動的殺機,於坤漸漸慌了神。
“在我的屬地為官,卻不為我所用,反倒幫著別人來算計我,你說我留你何用?”李桓緩緩起身,負手道,“也罷,經此一事,讓我認清了不少事情,你也算死得其所。”
隨後不顧於坤苦苦哀求,擺了擺手道,“拖下去,給他個痛快,曝屍大街!”
兩個家丁二話不說,將於坤嘴巴又給堵上,然後拖出了大廳。
“來到這新地界,卻沒好生清掃清掃就入住,是我疏忽了。”李桓臉上透著一抹獰色,將一份名冊遞到嚴叔手上,冷聲道,“這是襄州府的幾個主要文武官員。”
“當如何處置?”嚴叔小心翼翼接過名冊,輕聲詢問。
“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