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這倆人輩分大呢,丁長風幾人自不好推辭,只得一起去往宴會廳,路上太爺還不停埋怨。
“丁長風你個老小子,我大孫子出生你居然都不給我捎個信,害我這幾年在家乾著急,透個風會死啊!”
“唉,當初我就不該同意李桓拜到語真門下,當時我就見那小子賊眉鼠眼,猜到他不懷好意,沒想到下手這麼快。現在想想,腸子都悔青了。”
“得了吧,你自己的徒弟你不知道心疼?讓她在山上當一輩子老姑娘,這就是為她好?你瞧瞧她,跟我兒子站在一起多般配,這就叫有緣千里來相會。
當年你跟那個叫秋萍的丫頭那是沒成,若是成了,你還願意當這鳥掌門?還清心寡慾,騙騙你那些徒子徒孫就算了,在我面前少來這套……”
另一邊,李桓拉住寧語真,迫不及待上了千絕峰。
才剛到半山腰,見四下無人,他便一把將寧語真摟進懷裡,對她狠狠吻了過去。
寧語真柔情四溢,沒有抗拒,與他盡情地纏綿在一起。這一刻,二人都恍如隔世。
“若非翎翎告訴我,真準備瞞我一輩子麼?”
良久,唇分,李桓目光灼灼地望著她,微微喘息著問道。
寧語真微微搖頭,眼眸中淚光閃動,輕笑道:“不會的,就算翎翎不說,就算你不知道豆豆的身世,我知道,這一日遲早還是會來。我知道,你這小賊,不會對我死心的。”
李桓心裡好似有烈火熊熊燃起,再次狠狠吻住了她。直到情火難耐之時,拉著她繼續往峰上而去。
“你休要胡來,身上還有傷呢。”
寧語真怎不知他心思,對此自然不抗拒,甚至也有些期待,但想到他吐血的那一幕,還是止不住擔憂。
柔聲道,“師父送了療傷藥上來,你這幾日定要好生休養,三日之後就要比試了,楚師叔劍術卓絕,你萬不可掉以輕心。”
李桓腳步不停,甚至還加快了些許,心裡已是火急火燎,哪聽得進去,隨口道:“我就是準備去山上療傷啊,我跟你說,月楹教過我一種很神奇的療傷功法,對治療內傷頗有奇效。”
“哦?百花谷有這種功法麼?”
“有啊,叫做男女雙修功法,需要一男一女合練,你聽過沒?”
“好像……是有這麼個功法,要怎麼練?”說話間,二人已到了峰上一間小屋。進了屋,李桓便迫不及待去解她衣服。
“快脫快脫,這功法的第一步就是要脫光衣服。”
“呸,你要不要點臉……”寧語真俏臉暈紅,嬌羞不已,半推半就地隨他往床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