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而他的劍尖已先一剎那光臨軟玉觀音高聳的胸口,高出來地方也容易中劍,這地方如果中劍那就不太妙。
男人與女人交手,這地方是禁區。但小柳可不理會那一套忌諱,攻胸擊乳百無禁忌。
只差三寸左右.軟玉觀音的劍尖只差三寸才能觸及小柳的右胸,這表示如果她繼續將劍刺出。小柳的劍尖必定貫入她右胸三寸了。
她大駭收勢後退,疾退三尺。驀地,她感到右腿一麻,本能地伸手一摸,摸到了自己的小匕首柄。
小匕首太鋒利,來勢又快速絕倫,匕身細小,因此被擊中時毫無感覺,直至身形移動時。腿部肌肉抽動,這才有了異樣感覺。
痛楚光臨,心寒膽戰,即使想挺劍拼命也用不上勁了。
“哎……”軟玉觀音尖叫,手中劍脫手飛擲。
“錚!”小柳拍落擲來的長劍,慢了一剎那。
軟玉觀音身形連閃,消失在內間裡,門簾仍在晃動,人已失了蹤。逃命的人.速度比平常要快得多。
“這妖婦機警絕倫,難怪她能橫行天下從未失風。”小柳收劍苦笑。
身後,卓曉雲也乘機溜出房外去了。
小柳先解了李蛟被刺的筋縮穴,沒收了軟玉現音留下的百寶囊,用被單將李蛟裹上。
“你是一個鐵漢.我先帶你離開妖穴,要看你是否夠幸運,也許我能救你。”他將李蛟抗上肩,李蛟已痛得昏天黑地。
一連三天,潢川裝車工場陷入愁雲慘霧中,東主李蛟失了蹤。而且有六位工人也平白不見了,一天丟兩個,六個人無聲無息消失了。
其他城內城外有聲望的人家也有人離奇失蹤,但並沒有剛起市民的注意,事不關已不勞心。
第四天一早。兩匹健馬馳人制車場的廣場。兩位騎士風塵撲撲,顯然昨晚趕了一夜路,健馬口噴白沫,疲態明顯。
工場管事李坤接到客人,大喜過望。
“張大爺來得正好。”李坤接住那位英氣勃勃,高大健壯年輕人的經繩:“敝東主已經失蹤三天,可把人急壞了。王二爺好久沒來了,今天來得正是時候。”
“什麼?失蹤三天了?”張大爺大驚失色:“這豈不是傳出資訊的第……”
“大哥,進去再說。”那位同樣英俊的王二爺打斷張大爺的話:“李管事,後面還有人趕來。從現在起,關閉工場,禁止任何人外出,小心了。”
張大爺和王王爺,是東主李蛟的朋友和買車的主顧,與李管事不但在生意往來上交往密切,私底下也談得來。
東主失蹤.事態嚴重,張大爺與李管事經過片刻商量。便住進了李蛟的小樓。
兩人連茶都沒喝,相偕登樓察看,一逕進入書房。
張大爺似乎對書房十分熟悉,取過書案上的白玉鎮尺。雙手上下一壓一推,鎮尺一分為二,中間嵌有一塊奇異的兩寸長銅片,左右有長短不一的犬牙。
書房上方擱了一尊古銅神像,高約一尺八寸。銅片插入金剛的降魔杵尖端,金剛的頭便可取下。
張大爺從金剛的頸內,取出一卷尺長的白絹,在案上展開,兩人仔細地觀看絹上所寫蠅頭小楷。
是李蚊留下的大事記,上面起載著發現可疑的事物,以及根據徵候所下的斷語和疑點。
最後的記載,日期止於四天前失蹤的那一天,寫的是:明日未牌入城,赴鎮八方設筵,或可從鎮八方口中,探出一些有關江湖人潛匿本城的動靜。鎮八方的手下品流複雜,很可能吃裡扒外。
“老三恐怕完了。”張大爺倒抽了一口涼氣:“他怎麼這樣大意?這豈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嗎?鎮八方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恐怕他就是吃裡扒外的人。”
“去找鎮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