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有這一條道,並且,還有幾處非常適合設埋伏的地方。
為了保險起見,方天定選擇了離陽泉不到一里的隘口。
騎兵,下馬不一定輸給步兵,但是騎兵下馬之後就再也沒有兵種的優勢了,比的是人數。
方天定手下將近七萬人,不怕比人數。
三條道路,歸路,被石頭堵,入山路,被人堵。
正前方,剛剛追擊的敵人卻殺了個回馬槍。好死不死,這次怎麼打?
耶律璟沉了沉氣,低聲喝道:“眾將軍,眾兒郎們,我們還佔據這絕對的優勢,只要攻破前方的敵人,我們就可以順勢而下,直入真定。到時候,再與大將軍合力,殺回來!”
“殺!”作為一個彪悍的民族,遼族會沒有血性?也是下定了不生者死的念頭。
方天定大喝:“弓箭手!”
只見,原本埋伏絆馬索的隘口崖壁上,突然出現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全部拉滿了弓箭!
趁著方傑還沒殺到,先齊射遼軍前軍兩輪,然後再去招呼遼軍後軍。方天定大喝:“殺!”
只見密密麻麻的箭羽從天而落,再也不是當日當年攻打顏坦部那樣的竹箭,而是實實在在的鐵箭,如今的方家軍,強悍如斯。
耶律璟看著那崖壁之上負手而立的白衣身影,突然想起了草原上最古老的傳說。
草原上的雄鷹不怕任何人,草原上的狼群能戰勝任何敵人,但是卻又一道身影,能斥退雄鷹,狼群,讓草原上的猛士低頭,那就是白衣惡魔。
這個人真的是天神的對頭麼,那個白衣惡魔?
也不知道是中原哪個時代的武林高手在草原上留下了這樣的傳說。但是現在,耶律璟卻覺得這道白色身影是惡魔了。
哪怕是那拿著方天畫戟的青年,也遠遠沒有這穿白衣長袍的人身上的那股懾人的威勢。
方天定將一條繩索綁在大樹之上,隨即轉頭道:“遼軍後軍,射光箭矢,不準傷馬!”
這是南崖,北崖有韓世忠坐鎮,自然懂得控制其手下的弓箭兵,韓世忠在方天定決定偷襲之後,就參與了計劃,方天定將不是很重要,卻也不算輕的隘口北坡給了他。
這北坡若是不防備,起碼可以逃脫數百上千遼軍。
算是痛打落水狗的一個位置了。但是北崖弓箭兵已然是很重要的一環,不然不能對遼軍造成全方位的攻擊。
下了命令之後,方天定隨即拉著捆在樹上的繩索,斜挑長槍,左手拉著繩索,作勢從崖壁之上衝了下去。
不算高,也不算低的崖壁,十丈。足以摔死一名武藝高強的劍客了。
但是方天定卻直接飛簷走壁,衝了下來。所有人幾乎都被吸引了目光,遼軍精於騎射計程車兵射出數支箭羽。方天定看了一眼之後,甚至沒有抬手去擋,直接繼續衝了下去。
果然,這些箭羽根本沒能射中。
與地面不超過一米之時,方天定猛然一沓崖壁,接著反衝力,藉著繩索蕩向了空中。
直到遼軍上空之時,已經離地超過兩丈了,方天定大聲喝道:“殺!”
那白袍身影如同天神降世,帶著無比威勢,從天而降,一杆長槍,直直砸下,一名遼軍將軍出槍格擋,直接被劈斷了長槍,倒在地上。
眾遼軍才看到,這人已經透露破碎,肝腦塗地了。
方天定回頭道:“傑將軍,不要再和他戲耍了,拿下,要活的!”
方傑一聽點了點頭,最初與耶律璟大戰之時根本沒有用出全力,甚至沒有用真正的實力。
作為準超一流高手,若是三招之內拿不下一名遼皇室世家子弟,那才真的是個笑話。
這點人馬,雖然全盤佔優,接著空中火力支援,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