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
她嘆息地喚著她的名字,銀鎖大約也聽出這只不過是呢喃,便也沒來堵她的嘴。
“銀鎖……”
銀鎖亦嘆息一聲,噴出的熱氣吹在被蹭的敏感無比的面板之上。說不上是灼痛或是麻癢,金玲無意識地纏住銀鎖的腿,輕擺腰肢緩緩磨蹭,可是意圖已然如此明顯,銀鎖卻仍舊只是在她全身遊走著。
她的手掌有幾乎令人融化的熱力,唇齒經過之處都是金玲喜歡她舔咬的地方。但兩人一個直接,一個享受,自光明頂以來,無不是說做就做,從未像今日這般刻意隱忍,刻意撩撥。
金玲驟然起身,一口咬在銀鎖肩頭,算是下最後通牒。銀鎖一愣,隨即溫柔地吻在她頸間,一手託著背後,另一隻手極快速地挑開褲子。
未等金玲反應,她的指節已滴在了雨後的溪谷前,甚至不待她抬起腰,就已狠狠地抵了進去。那柔軟的內壁過了一會兒才驟然收縮,一張一合地碾著入侵者。它咬的力道不小,卻帶著撒嬌一般的粘膩。
身體總是最誠實,金玲曾說過對她“起於溫情”,從前就算是情到濃處,金玲的身體也不會如此急切。
銀鎖吻著金玲的額頭,吻著她桃花似的臉頰,吻落在她耳邊,落在她散亂的髮絲上,金玲細聲呢喃,大抵總是在叫她的名字,叫所有她曾經教過的名字。聽著她的耳語,銀鎖終究忍不住回應,出聲喚道:“大師姐……”
她明白什麼能安撫金玲的不安,她亦是想張口告訴金玲,自己並不是真的生氣,甚至不是真的有意要趕她走。可是未出口的話,卻被別的什麼力量扼住了咽喉,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被這股焦慮和煩亂逼迫著,她手中的動作越發急躁,金玲被她頂得前後晃動,本梳得一絲不苟的髮型漸漸散亂,髮簪在剛才的亂戰中失落,髮絲垂在裸裎的香肩上。
這模樣未免太過情色——
銀鎖看著只覺得口乾舌燥,一心想看著這冷麵美人失控,手中動作越發迅速,甚至反覆地攻擊著花心軟肉,而每一下撞擊,逗使得進來無法控制地震顫。
冷麵美人不願意出聲,銀鎖埋在她頸間,聽著她頻繁剋制的呼吸聲,漸覺指尖的壓迫感變得微妙——不是有意識地收縮,而是控制不住的僵硬。
金玲猛地動了一下,哀婉的喉音溢位嘴唇,她咬也咬不住,銀鎖緊緊將她按往懷中,手指仍然壓在她身體深處,她清楚她的少主的渴望。
“銀鎖,鬆開我,鬆開我的手……”
銀鎖抽搐溼漉漉的手指,貼著她已變得滾燙的面板鑽進衣服裡,輕輕按在她仍舊不時痙攣的小腹上,直視她的雙眼,搖了搖頭。
金玲忍不住想出口求她,銀鎖卻不給這個機會,伸出雙手,將她摟緊。
想鬆開雙手亦不過是想緊緊相擁。要求被滿足的金玲那些懇求的話也沒有必要再說,化作滿足的嘆息隨風而逝。她聽見銀鎖的心臟急切地跳動,甚至於她不相上下。那大片的暖意比怎樣的吻都更能使人感到滿足,她又忍不住呢喃起來。
☆、第400章 更著風和雨八
可銀鎖只是在她身後摩挲著,金玲心中不解,不明白為何銀鎖要將她雙手捆起來,放棄這絕頂的享受。
“……你不喜歡我抱著你嗎?”
銀鎖笑著搖頭,仍是不語,歪著頭細細打量著金玲的面容。
任逍遙曾說過二人“有情人的眼神誰都看得明白”,銀鎖此番看著她的眼神不帶絲毫的掩飾,金玲終於等到這熾烈的眼神,臉上淡淡的愁容才盡數抹去,心中高興起來,便忍不住撐起上半身,要去親銀鎖的眼睛。
銀鎖緩緩閉上眼睛,任她親來親去。還扶著她的腰,恐她掙扎間自己倒下去。
“你鬆開我,我替你……”她料著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