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苦了那些教授他的老師了,必定不是城市,他們的生活也很清苦。至於你說的興趣問題,我看他很願意學,所以還是讓他學習幾年吧,我也想開了,孩子就像一隻雛鷹,在自己的羽翼保護下,是永遠難以學會在藍天展翅翱翔的。”清柔輕聲說道。
“呵呵,孩子有興趣就好,其實學道也是很枯燥的,我小時候可沒少受罪啊。那時,師父年齡小,武當山那邊一大堆的俗事需要他去處理,大師伯簡直就是一個資本家,極力壓榨師父的剩餘價值,直到幾年前徹底退下來,才算消停些。念風的運氣是好的,能得到師父的親自教導,我都是師父留下一堆功課,他匆匆忙忙地回來,檢查一下我練得怎麼樣,行的話就繼續留作業,不行,就用竹條打手板,美其名曰是給我留下一個深刻印象。”王風回憶著當年的往事,還板著手指細看看,好像當年被師父用竹條打過的地方真的留下了什麼痕跡一樣。
“一定是你偷懶不練才打的你,我可知道師父的性子,你不惹急他,他是不會輕易發脾氣的。要你這麼說,念風豈不早不幹了?”清柔一聽王風說起當年的事,趕忙這樣說,她心裡也猶豫不絕,是不是念風也要受這樣的罪,孩子不跟自己說啊。
“你那點心思我明白,你放心好了,師父是捨不得打念風的,說白了,都是我喜歡作弄他,有時還偷偷下山去打架惹禍,逃回山上就是為了躲避‘仇家’尋我晦氣。當然,那也都是小孩子的心性。小孩子打架,打完也就好了。後來,師父考慮到我以後的發展,就把我帶出了道觀,在閭山山腳下的一個叫將軍村的小山村落了戶,我們還自己動手蓋了兩間茅草房,一直住到我讀完初中。15歲離開閭山一直到我回到閭山,那段記憶好像徹底消失了一樣,後來的一些事情你都知道了,幾乎都是透過認識或者熟悉我過往的人對過去的事情進行詳細地描述,也就是需要重新給我的大腦裡補充一部分記憶,但原來的大部分記憶還是難以找回來。”王風略帶消沉地說道,關於他的記憶,他曾經多次上網查詢,他自己斷定,自己患上的應該是選擇性失憶症。
選擇性失憶是一個人受到外部刺激或者腦部受到碰撞後,遺忘了一些自己不願意記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或人或物。它不同於暫時失憶,暫時性失憶是由於大腦受到外界的劇烈碰撞,造成腦積血,血塊壓住部分記憶神經導致失憶。等到手術後,就會恢復記憶。這種失憶通常是人在遭受到重度社會心理壓力之時;經由個人意識、認同或行為協調突然地暫時性地改變;容易造成身心崩潰;如果是意識發生改變;則記不起來重要的個人事件;便發生了心因性失憶症。如果緊張過度,也會暫時失憶。例如上臺表演忽然忘記歌詞或是臺詞,這也是暫時失憶,而王風知道自己屬於最複雜的那種情形,是很難醫治的。
【第49章 面授機宜】
“哦,原來是這樣。”清柔略帶沉思地說。
在清柔的印象裡,王風那時候還叫雲風,是一個沉默少言的人,他以少主的身份來到杭州時,一切生活都是她親自照顧的,兩人本是孤男寡女,發生感情也很正常。況且,這也是註定的,門派一直將她當作少門主夫人來培養的,後來兩人自然而然地住在一起,她還有了他的骨肉,也算是他們相愛一場的深刻紀念。當時清柔感覺到,當時的王風心裡有事,從他隻言片語中知道他是在尋找師門的一件什麼寶貝,尋找的難度不但很大,而且還很危險。隨著兩人感情的加深,清柔瞭解了王風的性情,王風幾乎是一個很鐵血的人,更多的時候就如一柄隨時出鞘異常鋒利的劍,最後離開的也很匆忙,只說已經有了那寶物的訊息。結果一去無蹤,讓她苦苦思念幾個年頭,好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