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子,噴火的眼眸死死地盯著臉色難看到了極致的蕭清河,怒聲喝問道:
“回答我,你姓蕭,還是姓冷?”
“二叔,我……”
面對著怒火中燒的老人,蕭清河心生懼意,顫著聲音,語無倫次的道:“我,我,我姓,蕭……”
“你還知道自己姓蕭?”
老人怒眸一橫,再一次質問他道:“我以蕭家長老的身份來問你,為何要對咱們家的小輩痛下殺手?”
“我……”
顫巍巍的蕭清河扭頭看了不遠處的蕭遙一眼,“他,他打傷了寒霜,我,我一時情急,出,出手重,重了些……”
“一時情急?”
聽到蕭清河這極其蹩腳的理由,蕭遙禁不住的冷笑一聲,目露兇光的走上前來,連珠炮似的質問道:
“婷婷被打耳光的時候,你怎麼不情急?她被人圍攻的時候,你怎麼不情急?冷寒霜那個賤女人對我痛下殺手的時候,你怎麼不情急?冷寒霜被打了,你偏偏情急了?依我看,你根本就不姓蕭,應該姓冷才對!”
他這番話,雖然尖銳,但卻是實情,聽得周圍不少人都是微微點頭。蕭清河這個代理族長確實是胳膊肘往外拐了,要不然,冷寒霜也不會在蕭府如此的囂張跋扈。
“小雜……啊!”
蕭清河的話才一出口,蕭遙便掄起鋼鐵一般的拳頭,猶如一柄突如其來的重錘,狠狠的砸在他的鼻樑上。
蕭昊北根本沒有料到蕭遙會動手打蕭清河,原本揪住蕭清河脖領子的手突然一鬆,蕭清河便“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鮮血順著鼻孔流淌出來,弄的滿臉都是,狼狽極了。
“小雜種,你特麼的敢打我?”
暴怒之下,蕭清河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更忘記了這是什麼場合,躺在地上的他,竟破口大罵起來。
但這話才一落下,他便覺得眼前一花,一杆黝黑色的長槍猛然出現在殺氣騰騰的蕭遙手裡,散發著凜然殺氣的槍尖,直直的刺向蕭清河的腦袋,空氣中頓時蕩起“嗡嗡”的震顫聲,攝人心魄。
“啊!”
眼看著槍尖在驟然收縮的眼瞳裡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模糊,蕭清河發出無比驚恐的叫喊聲,躺在地上的他,掙扎著向後翻滾。
然而,此時的他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和雙腿彷彿被灌上了鐵鉛一般,萬般沉重,連半寸都無法挪動!
眨眼間,森然殺氣襲上肌膚,蕭清河絕望的閉上眼睛,準備迎接死亡的到來。
甚至,他聽到了死神的腳步,是那麼的清晰,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嗤嗤!”
忽然,蕭清河感覺到頭皮一涼,鋒利的槍尖竟然緊貼著頭皮,刺進了他那稠密的頭髮裡。
“嗡!”
蕭遙手腕一抖,長槍一震,槍尖宛若電鑽似的飛速旋轉,成千上百縷頭髮迎風飛舞。
雖然是死裡逃生,但蕭清河卻是被嚇得面如死灰,一顆心差點就從胸腔裡飛出來,全身的汗毛猶如刺蝟的尖刺似的,倒豎起來。
“唰!”
冷汗順著張開的毛細血孔流了出來,瞬間就沁透了他的衣服。甚至,還有一股刺鼻的腥臭在空氣裡飄蕩起來,蕭清河竟然被這快若閃電的一槍給嚇的大小便失禁了。
蕭遙的視線落在蕭清河溼漉漉的雙腿間,眼神中含著不屑的諷刺,冷笑著說:“你害怕了?葉塢城的蕭大老爺,蕭家的未來族長,居然被一個小輩給嚇得尿了褲子?”
“我,我……”
蕭清河的身軀抖個不停,槍頭依舊貼著頭皮,凌厲的殺意從那裡傳來,臉上露出了驚恐到極點的神色,他感覺到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死去。
“怪不得父親從來不跟你們兩口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