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惑不已。
大爺鄙夷道:“我是問你昨夜可伺候的公主舒服。”
我的臉一下子燙了起來,只覺得連脖子都熱得冒煙了,手腳無處可放。
“你羞什麼?伺候公主是你的命好,現在只問你伺候好不好你就這般德性,那等公主再寵愛你個三四天你不飛上天去了。”
“奴家不敢!”我整個人都抖了起來,“奴家是主子的屋裡人,決不敢做出這樣有違男訓的事情來。”
“那就照實說!公主昨夜可舒服?”大爺問。
我的嘴唇一直不停地抖著,半晌才答道:“奴、奴不知……”只覺得似乎渾身衣物都被撥了個精光給人看了一次一般難過。
“不知?”大爺冷冷地笑了,“你這屋裡人是怎麼當的,連自家主子是不是舒服都不清楚,還有什麼好說的?”
渾身都跟水浸了一般,涼涼的,連羞恥的感覺都彷彿在千里之外,我張張嘴,小聲道:“奴家甘願受罰……”
“那好,這次就繞了你,輕嵐,風怡,把這奴才帶到戒律院去,給他二十下戒尺,別打得明顯,叫二公主沒了興致。”
“是。”大爺四個隨身僕役中,有兩名站了出來,應了一聲,就要帶我下去。
“慢著。”大爺又喚了一聲,“輕嵐,你去吧我櫃子裡的書拿出來。”
輕嵐轉身進了裡屋,不消一會兒就端了一個紅綢緞裹著的東西出來,交到我的手上。
“這是皇家秘傳的閨房之術,你需潛心學習,無論是肌膚保養,還是浪語呻吟,絕不許比那外面的青樓男子差了去。若下次再問起公主的房中之事,你還是什麼也答不上來,我就把你扔給園內的下人們。”大爺狠狠一笑,“她們可都是喜歡你這樣的。”
我只覺得手腳無力,那懷裡的書似乎有千斤重一般,滾燙火熱,揣也不是扔也不是。隨著輕嵐風怡出了桂蘭閣,眼淚便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
想起大爺的種種羞辱。
一切都變得更加絕望了。
作者有話要說: 。。。。。。
這張之前被鎖
所以刪除了H成分
為了和諧,一切為了和諧
☆、紅帳主燈白骨爪(下)
先去戒律院領了戒尺,那戒尺不是打在手心或者大腿,而是打在腰間,每一下下去都極痛,又隔著三層的皮革,受力均勻,打完了竟然只是微微發紅,不見痕跡。只是走路卻怎麼也直不起來,連腿都分外無力。
好不容易挨回了院子,已是下午申時,沒想到出去一趟就花費了這麼長久的時間,我只覺得痛到心裡,難受得厲害,就回了房間,一進房門發現所有行李都已經搬空,才記起早晨的時候主子叫容管家把我挪到偏房。於是又忍著痛走了一刻方才來到主子的房間,東西還胡亂扔著沒有放好,我卻實在痛的厲害,見旁地沒有人,就在主子寢室的外間如意塌上躺了下來,方才覺得舒服了一點。
有想起剛剛大爺的話,害怕晚上主子招寢又伺候的不周到,只好把大爺給的書拿出來看,才翻了兩頁就實在是看不下去,每一頁都是男女交合圖,那些東西卻是想都不曾想過的下流浪蕩。
“主子回府了!”只聽見窗外的應是兒突然喊了一聲,各房各院的下人們立即都到院子裡集中,我忍著痛趕緊站了起來,還沒等出去,就聽見大門開啟,有人走了進來。
“恭候主子!主子安泰!”外面的下人們齊聲行禮。
主子輕輕“嗯”了一聲,轉問容安:“今天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嗎?”
“也無甚大事。”
“唔?”
“就是西苑的小毛孩子把那對玉翡翠摔了一角沒了。”
“沒了便沒了吧,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