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長得不錯,腦子也不錯,而且還是個硬骨頭!之前見你一副軟柿子樣,還是說你只有在我面前才這副模樣?”
我據實答道:“長公主說話直接貼實,小秋也不敢再在長公主面前再有隱瞞。”但是我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輕易的把保護的偽裝撕下,就因為她幾句挑撥就變得執拗。心裡清楚她若是較真起來,自己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好!好!”長公主又連著說了兩個好字,才鬆開手,“這樣吧!你跟我學兵法,學有所成,我便告訴你原因所在。在此之前,我可以保證,絕不會有什麼不好企圖。這樣可以了吧?”
人要學會見好就收。她已經退了一大步,作為公主實屬不易。
於是我緩緩下襬,又改回了原來的稱謂:“多謝容帥。”
她扶額笑著嘆息:“小秋阿小秋,多加時日,你一定會是厲害角色。”
作者有話要說:
☆、王爺與容可
13
長公主扔了幾本兵書給我,讓我回去閱讀,來日要考問。
我拜別長公主,捧著書籍,走在路上,細細想來。長公主的舉動不得不說是怪異,似乎在遇見我之前就已經對我的性格瞭如指掌。我這十六年來,都過得戰戰兢兢,不敢惹人注意,連我自己恍惚之間都覺得自己絕對是個順從到底的人了。
長公主……容琉璃……
我在心裡默唸她的名字。
為何這些日子遇見的人,個個都似乎有著不可說的故事。容玉、容琉璃、蒲夏……不是我好奇心太盛,只是他們的表現,都不像這貴族府上該有的舉動。
走回二公主的院子,就發現院子門口齊刷刷的站了二十幾個服飾不一的僕從,前面四名少年男子手持香爐暖裘,後面八位女子則夾著紅漆步輦,在後面八人,皆是佩刀的侍衛。這些人身上所穿衣服也是這府上僕從從未有的靛藍上好棉布,我在府中還從未見過這般陣仗,在大爺那裡也只見到十二人的隨從。
轉念一想,這等奢華陣仗,既然連大爺不曾一有過,那是何人所有已經十分明瞭。皇族中唯一被封了親王的愛臣,天下第一地主,容琉璃、容玉的母親,容珍。
母女談話,自是不能有閒雜人等在側偷聽,蒲冬也站在院子外面,不知道在出什麼神。我走到她的身邊,喚了一聲:“蒲小姐。”
她方才發現我回來了,衝我點點頭,意識我不要說話。
過了不多會兒,前面的人就跪了下去,大約是王爺要出來了,蒲夏彎腰抱拳。我心知男女不同,於是也與其他人一樣跪了下去。
又過了陣子,聽見腳步傳來。
我偷偷看了一眼,王爺是一中年女子,服飾樸素,斑白髮髻間沒有多餘的裝飾,卻不怒自威。待她上了步輦,一行人走遠,只留下總管大人,我等方能站起來。
“秋素?”王爺身邊的總管朝我走來。
“是。”我連忙應聲。
“王爺特地囑咐:二主子身體不適,你又是新來的屋裡人,怕不記得規矩讓二主子花銷太緊張了。讓你去大爺那邊支二主子這兩個月的例錢。”
“是,秋素知道了。”我答應道。
總管大人又囑託了一些公主飲食起居方面的事情,方才隨王爺而去。
我看著他們遠去的一行人,一聲嘆息。
“怎麼了?”蒲夏突然問我。
“啊?”我反而沒有料到,搖頭苦笑道:“沒什麼。”
“去大爺那裡拿錢就這麼苦惱?”蒲夏問我。
她問得實在有些直接,我反而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了。
還好剛剛回府的容可解了圍,她從裡面跑出來,尖聲尖氣地叫我:“秋素!還在外面愣著幹什麼哪?!主子還等著你伺